“抱歉少爷,老爷的吩咐我们也不敢违逆。”
司慕野忽然靠近,弹了弹他的衣角,淡淡的语气里含着冷冷的警告:“叫阿标是吧,上次在锦城小巷堵我的人中,就有你吧?”
阿标咽了下口水。
“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滋味怎么样?”
阿标的后背渗出冷汗,那帮兄弟中他的伤最轻,躺了十天半个月才康复。
剩下的人就好不到哪儿去了,现在还有人躺在icu。
他打了个电话,像是在向什么人请示。
几分钟后总算把路让开。
纪挽挽却蓦地拽住司慕野的衣袖。
她有种预感,明天那顿饭该不会是场鸿门宴吧。
那她更要去了!
毕竟这么刺激的事儿,啊呸——
身为司慕野的同桌,她觉得不能眼睁睁看着司慕野狼入虎口。
自己的武力值摆在那儿。
没准还能帮上同桌桌的忙。
哎,纪挽挽啊纪挽挽,你怎么就这么伟大呢!
要是有个全国最佳好同桌的奖,那铁定是她呀!
司慕野挑眉。
“不害怕?”
纪挽挽眨眨眼,摇了摇小脑袋。
凤眸捕捉到小姑娘杏眸里流露出的点点兴奋。
那是一个害怕的人该有的反应吗?
司慕野额头青筋跳了跳。
#有一个时时刻刻充满好奇心、胆大不怕死的小媳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宠着咯。
司慕野牵着纪挽挽去了别墅的三楼。
三楼只有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不小,沙发、书桌、单人床、浴室、阳台该有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