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宋捏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悠悠的开口,“可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们俩是相亲认识的,他的亲舅跟我爸是老战友,我爸早就认识楚啸威,也是我爸先相中他的,然后逼着我去跟他相的亲。如果真要说巴结,也是我爸巴结他。因为,虽然他的父母不在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的亲戚,他的妹妹妹夫家,哪个人都比我们家强,论权、论势、论钱,我们家都压根儿比不过他家......”
“......”
陶智媛没想到卢宋倒是挺维护楚啸威,不惜贬低自己也要抬高他的身价。
她在心里偷偷送了她句,死鸭子嘴硬,就是不知道,她嘴上这么说,心里是不是这么想。
“你倒是挺爱啸威,为了他不惜贬低你爸和你两个叔叔!”她笑着说,“咱俩是在这聊天又不是说什么,真的没必要装!你爸和你两个叔叔的大名如雷贯耳,在京都豪圈没人不知道,啸威家如果能比得上你家,现在也不会在五环当个区区的刑警队长了,所以你这话也就说给我听听.......”
“嘁,你当年还号称多么爱楚啸威呢,看来你还真是不了解他........”
卢宋又把目光转向了门外的街道,淡淡的用一句话评价,“听过一句话吗?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谁说有钱就不能当警察了,谁说一个刑警队长算区区了......当警察是楚啸威的志向,这是用多少金钱名利都换不来的。”
她这么虚荣的头脑,当然不明白这其中个道理。
不过,卢宋可以理解陶智媛。
毕竟以前,俩人真的没有那么熟。她背着楚啸威在外乱搞,楚啸威也没有对她敞开心扉,俩人隔着心,有些事情她当然不知道。
现在看到她跟楚啸威结婚并且门当户对,心里酸开始出言讥讽,卢宋觉得可以理解。
女人嘛,善妒是其中一大特性。
门外的寒风不时吹过,透过门缝渴望一丝温暖。
卢宋看着门外被刮起的枯叶,说,“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说话冒酸气,就算楚啸威是图我们家什么,或者我是图他的什么,这也是我们两夫妻之间的事儿。我们已经结为夫妻了,这个关系是受法律保护的!不可能因为你三言两语的挑拨而离婚。你是个外人,就算说任何自认为是为我们好的话,对我们来说还是外人,你的话也微不足道,以我们夫妻俩的为人,我们压根不会为之动容,你看你以前也没少讥讽我,我动过气吗?没有!为什么?因为我跟楚啸威已经结婚了,在喜欢他的女人面前,我已经赢了,何必听输的人的话呢,你如果真那么能,现在跟他结婚的是你,就没我啥事了,可你没有,所以,还是闭嘴说点儿为你自己好的话,干点儿为你自己好的事儿吧,这才是你应该要做的。”
陶智媛的脸红一片白一片。
说实话,她每次来找卢宋,在言语上从来没有占过便宜。也知道卢宋的口才比她的要好。
可即便如此,看到她,还是不自觉的想要说要说些什么去让她难受。
这是她的病,无药可治的病。
她比较识时务,强颜欢笑往回找补,“你看你说的,咱俩是在这儿聊天呢,什么叫挑拨离间啊?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那就聊点儿我爱听的事儿!”
陶智媛也怕自己真的把卢宋惹恼了。
毕竟自己给了她八万块钱,卢宋要真不还她也没有办法。
“你真不能求求你爸,给我调点好的单位?”
“不能,”卢宋直接告诉她,“我爸不管事!如果他真有能力,我就不会在五环开店了。”
在她眼中,五环不是属于穷乡僻壤?
陶智媛妥协,“那成吧,下午你跟我去跟那个人事吃个饭吧!”
卢宋不想去的,就凭早上陶智媛在她面前说的风凉话,她也不想去。
可以这货的难缠劲儿,不去还不行,要不然她能一直缠着她。
算了,早死早超生,就陪她去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