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着替他说话吗?
“我正因为是你兄弟才说这话!”楚啸威教育着,“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女人被伤了心,只要下决心离开是绝对不会回头的。你就算为她打一辈子光棍,她也不见得会看在眼里,你还不如朝前看,各自安好......”
“不用你劝我,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曾毅越听越烦,抬手摸摸自己的口袋,想用烟来调节一下情绪。
可无奈,刚才的那根烟好像是最后一根了。
他烦躁的抬手就打了几下方向盘。
滴滴滴.......
几声短鸣。
如果能够各自安好,谁愿意一直沉浸在过去。
那不是试过了,没办法嘛。
楚啸威摇摇头,理解他的心情,从口袋中掏出烟盒,递过去,“冷静点儿.......”
其实他想说爱情真的不算什么,人这辈子又不是只能指着爱情过活。
可是,目前他和卢宋和和美美,而曾毅就郁郁寡欢,他如果说这话,意思就变了。
而且,他也没有经过过类似曾毅这样的痛苦,所以也就没有资格去这样劝他。
曾毅粗鲁的接过烟盒,抽出一支点燃。
尼古丁顺着喉咙经过肺部,沉沉的呼吸让他暴躁的情绪稍稍缓解。
良久,他才跟楚啸威吐露了一句心声,“我有时候觉得事情过去了,可是睡觉的时候还能梦见她,我才知道,其实她在我心里从来没有过去。”
楚啸威淡淡的笑了下。
“如果她没结婚,你会去她吗?”
曾毅抽了一口,喷出浓烈的烟雾。好像深呼吸一般,心里放轻松。
“我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曾毅说,“我甚至还想过,如果她离婚了,我会不会不嫌弃,去找她?”
楚啸威问,“答案呢?”
曾毅的眼神飘远,心里倍透彻,“你也说,女人只要下决心离开,就不会再回头了。”
所以,选择权一直在女人身上。
这是胆怯,楚啸威听的出来,“算了,不想找亚戈姆就算了,我再想其他办法吧!”
曾毅抬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自己也觉得自己真是弱爆了。
不想找亚戈姆,在别人看来,还真是不敢见人。
事情已经过去五六年,有什么不敢的呢?
他曾经也是个很狂的人,这几年也变着法的去找亚戈姆,以及他家的事儿,如今让他帮个忙有什么不敢的。
不就是派人去转达一下楚啸威的话嘛,其实,也没什么。
最后,他想了又想,还是勉强同意了。
因此,在卢宋被囚禁的第四天,小别墅里突然迎来了一对男女。
睡到上午十点的卢宋还穿着吊带睡裙,蓬头垢面呢,便被佣人敲响了卧室的们。
于是,只能抱着狗蛋儿迷迷瞪瞪的出门见客。
穿西服的男人和穿连衣裙的女人坐在沙发上,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
卢宋还以为这就是背后绑他们的人,开门见山的就问,“你们绑我来,到底是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