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戈姆是温暖的丈夫,这些年虽然跟楚啸威联系的少,可楚啸威来老挝后求助于他,人家还是义不容辞。
楚啸威以前就知道亚戈姆是个好人,年纪轻轻,宅心仁厚,从他身上看不到心眼儿,所以就算他的身份是曾毅的情敌,本应该保持距离的关系,可楚啸威还是颇有好感。
亚戈姆今早送陈楚然回家是他交代的,他本着不结仇不结怨的原则让亚戈姆早上亲自送陈楚然过去,一方面告诉陈晏飞,他们早已离开,另一方面利用亚戈姆整个家族的权势威慑一下陈晏飞。
怎么楚啸威是亚戈姆的朋友,亚戈姆整个家族会保他,陈晏飞要动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楚啸威原以为早上他们就会到达公海,到时候援兵来接,陈晏飞自然不会再有回天乏术追击他们。
可谁知道,一切都是这么寸,詹姆斯来了个黄雀在后偷偷潜伏在亚戈姆的船上,耽误了他们的时间,而陈晏飞紧追不舍轻而易举的追上了他们。
现在居然不顾亚戈姆的家族势力把亚戈姆扣下了,这个信息是个不小的挑衅。
作为整件事情的中心,楚啸威心里自然有数。
他端起桌面上的就被开门见山,“陈哥,你这.......不合适吧?”
陈晏飞眼神扫过去,脸上带着微笑,脑袋里装着迷糊,“什么不合适?”
“亚戈姆是整个通盛集团的手心宝谁都知道,你光明正大扣人,不怕他的俩哥哥,就不怕他老爹找你算账?”
“切,”陈晏飞喝了一口酒,“我又没做什么,只是请他做客一天而已,他哥跟他老爹不敢把我怎么样!”接着扫视了一眼坐在楚啸威身旁的曾毅,笑着说,“再说,我也是为了曾老弟!”
曾毅眼神阴鸷,阴阳怪气的问,“为我?”
“当然,”陈晏飞的嘴角歪的任谁都能看出他的不怀好意,“你俩不对付我早就知道,我请亚戈姆做客也是想让你俩和解!”
“哼......”曾毅冷笑,“那我还得感谢你呗!”
“感谢就不用了,你能帮助哥找到遗嘱,哥感谢你!”
曾毅,“少他妈扯别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
“你看你,误解哥了吧?”陈晏飞睁着眼说瞎话,“哥没有任何目的。这温暖咱们都认识,你跟亚戈姆也是社会上的名流,你待在奇肱国多年不回老挝,哥想着也是这之间的误会。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也趁此机会,哥想做个和事佬,化解当年的事儿!”
楚啸威是个顶天立地的烈汉,说真的,看不惯亚戈姆的阴奉阳违,把手上的红酒一放,便对陈晏飞说,“陈哥,既然大家达成了协议,那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你的闲事我们不管,我们的闲事你也别碰,相互针对没什么意思。陈楚然是我让亚戈姆送到您府上的,我欠他一个人情,希望你高抬贵手放了他!”
“兄弟,我只是请他去做客,咱们回到家就能看到他。你这是不放心哥吗?”
楚啸威也不跟他扯,冰冷的瞳孔注视着他,一字一句说,“我说了,我欠亚戈姆一个人情,我就不会眼睁睁看他被你扣着。遗嘱这事儿,我可以帮你,也可以帮别人,这一个双向选择。我相信如果我帮别人,我的老婆孩子,朋友知己一样是安全的,也请陈哥你三思.......”
陈晏飞脸上的笑容缓缓落下,“你这是在威胁我?”
曾毅也开口道,“我们可做不来你这么下作的事儿!只是跟你打个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