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施年摇摇头，只是说：“万先生喜欢你，真好，如果他能够把喜欢你的一半分给我……不，十分之一也行，我就满足了。”
施月：“……”
拜托，你跟那玩意儿结婚都八年了！而我跟那玩意儿根本不怎么认识好吧！还有，爷谈了男朋友！
当然，施月没有这么说，万总曾经跟他说最好不要刺激施年，于是跟施年一模一样的脸上扭曲了片刻之后，放下了碗，然后又端起来喝了口汤再放下。
轻轻打了个饱嗝。
“嗝……我……”
“我知道你想羞辱我！”施年抢先回答：“我不会跟你抢的！”
施月溜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打了回去。
……我的你妈的。
10.
“万先生这么喜欢你，我作为替身，也应该学习一下你的习惯。”施年说。
施月闭上眼睛，一副快要剃度出家的表情：“贫僧没有任何习惯。”
11.
看管病人的活，施月只接了一天就跟万煜说要辞职。
一直到万煜加了三倍的工资。
施年就跟施月共处一室，跟照镜子似的，谁也不先开口，但两天过后，两个人就开始一起打游戏。
施年很喜欢打游戏，又菜又爱玩。
“再来一局！”施年大声喊。
施月绝望地看着电视机屏幕中在第二关同一个地方第十八次掉落的超级玛丽，绝望地拿起手机，绝望地拨通万煜的电话。
“绝他妈的，十倍爷也不干了！”
12.
施年在一旁听着，模仿着施月的语气：“绝他……妈的？”
施月双手合十：“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