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厨房,我又来到了卧室。
第一间卧室,在厨房的隔壁,面积比较大,应该是主卧室,里面还亮着灯,就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轻轻推开门,卡得很死,门是上了锁的。
“锁了?”
我有些诧异,外面连房门都没上锁,可偏偏一个卧室就上锁了。
“难道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我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确定里面没人之后,又去查看剩下两间。
相比较主卧室,其余两间就显得小了很多,从外面紧挨在一起就可以看得出,其实这两间房加起来也不定比得上主卧室的一间房。
面积变小了,里面会有东西吗?
我试着推开第二间房,门锁有些松动,但就是打不开。
被卡住了。
我能推开一条细缝,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卡住房门的应该是一个柜子。不过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实际情况要等完全打开才知道里面的真正情况。
“只能用暴力了。”
手臂聚集力量,我第一次运用道家气法,青筋根根暴起,双手一推。
气运丹田,一股力道从手臂猛然迸发。
砰的一声!
房门猛然震动,被一股力道硬生生往里面冲撞。
房门开了,一个黑色的柜子飞到了窗帘边去,四四方方有点像那东西。
我步伐矫健走了进来。
里面诡异的亮着灯光,没有人,地下洒满了白纸,圆形中间还开了一个小洞,跟之前在外面看到的一模一样。
白事里经常有人用这东西祭拜,所以就算没见识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纸钱,它什么为会洒在房间里面?”
我盯着一地的纸钱,感觉心里凉飕飕的。
这也太吓人了,本应该出现在坟地的东西,却偏偏出现在一个公寓的房间里,怎么看都有点邪乎。
脚底粘着一些纸钱,从我进来的那一刻,这里就显得不太正常。
走了几步,行走的风带起了地上的纸钱,看起来就像有一个看不到的东西跟着一个人影,但我知道身后并没有东西跟着,那只是一种物理的惯性。
走了一圈,房间里的情形,我几乎一清二楚。
首先,卡住房门的是一口小棺材,棺材表面浑身漆黑,木制尚未知晓,但上面雕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形成的图案,好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厉鬼,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其次,就是房间里的纸钱,这些纸钱十分的新鲜,为此我还得意观察过,这些纸钱有一种奇怪的气味,应该是刚刚做成不久。
“咦!”
忽然我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根被人踩扁的烟头。
“这里有烟头,是谁留下的?”
烟头本身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但就怪在这根烟头十分的新鲜。
“有人来过这里,并且撒了纸钱,会是谁呢?饭店老板还是便利店的老板?”
能抽烟的一般都是男人,最有可能是饭店老板。
他来这里撒上纸钱,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是做某种仪式?
我思索片刻,最终走到了那口小棺材面前。里面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这里的答案。
“要不要打开呢?”
我盯着小棺材迟迟不敢动手,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万一里面有什么东西钻出来害人性命,第一个遭殃的肯定是我。
但不打开总觉得心里痒痒的,有点上瘾。
“开吧,万一里面的东西是什么重要线索,弃之不管,反而失去寻找答案的机会。就这样定了。”
鼓足勇气。
我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严肃对待,才是面对这次危险直播的真理。
打开它,就会有意外的收获,无论结果是好是坏。
我稍微吐出了一口浊气,心情放松不少,只有保持清醒,才能第一时间做出正确有效的反应。
双手搭在棺材边,我卯足了劲,青筋直接爆粗,用力一推。
咯吱一声,细碎的摩擦声响起,棺材盖向一边移动,露出了一条细缝。
我则收住了力,拿出一把手电筒往里边照去。
没有东西。
一瞬间,棺材里面吹起了一股冷风,头发丝都被吹了起来。
身边凉飕飕,地上的纸钱也跟着飘了起来,直接在天花板上转圈圈。
“什么东西出来了?”
我紧张拿起手机,镜头对向一旁。
我亦等轻尘:“主播刚才的女人好漂亮啊,是不是你请来的演员?”
我毛骨悚然,刚才哪有什么女人,分明是一只女鬼。
“有吗?”我强装镇定,快速在公屏里输入两个字。
我亦等轻尘:“直播间那么多人,难道都眼花了?”
半夜打死一条狗:“主播也太不厚道了,暗藏小美眉都不跟直播间的水友打一声招呼,我提出抗议,主播这是不把我们这些水友当作一回事。”
“楼上说得没错,我坚持反对。”
苗豆豆:“我觉得女人出现的时机不对,你们见过有人从水桶大小里的空间钻出来的吗。”
她说的是刚才那口棺材,我也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