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普通人不会为自己的入职规划逃生路线。”这人怎么还会看建筑设计图啊。
“哈哈，也是。”
杜子明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掏出香烟：“你也来一支吗？”
“不了，我不抽别人的烟。”郁星晓经历过在酒吧里拿了陌生人的烟结果失去意识醒过来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这种事情。这之后他就不再晚上去声色场所，也从不吃别人递过来的任何东西。
见郁星晓拒绝，杜子明便点上了自己的烟开始吞云吐雾。
“抽完这支就赶紧回去吧，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们做呢。”
“要是闪耀咖啡一直没跌的话，我们会怎么样？”
“不知道，失业吧，然后列入失信人名单背上几千万债务，也有可能要去坐牢。”
“你说这话的时候好平静啊。”
“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的分析错在哪里了。”郁星晓面色凝重，“我搞不懂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没被查，这个财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有问题。如果我发现了错误，还能赶紧想办法弥补，但我找不到自己的问题，既然如此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杜子明猛吸一口香烟，沉默不语。
可能因为这块地方比较温暖，还有零星几只蝴蝶拖着沉重的翅膀在花季末尾残破的鲜花中飞舞。过几天这里应该就会被铲平重新种上秋天开花的品种吧。郁星晓站了起来：“好了吗，回去了。”
杜子明点点头，将烟头丢入垃圾桶。
“说起来，你觉不觉得电梯里的广告有点奇怪。”郁星晓突然问他。
“具体指什么？”
“他上面那个短期借款平台，是不是上个月被警察一锅端了？”郁星晓拿出手机翻找当时的新闻，民间贷款本来就是违法行为，他都搞不懂为什么能那么明目张胆地打广告。
杜子明听了他的话思索了一阵：“应该是公司倒闭了但是和广告公司的合同还没结束吧。”
“什么广告公司，怎么连这都敢接？不会受影响吗？”
“叫广联传媒，专门做电梯广告的，他们的客户好像一直都是这种……”杜子明也开始翻找各种信息：“啊有了，去年爆雷的共享单车品牌也是他们的合作方，那时候广联传媒股价也有受到影响。”
“回去查一下现在和这个广告公司合作的品牌都有哪些。”郁星晓大步流星朝外走去，杜子明一路小跑才跟上他。
“你想做空广联传媒吗？可是吗云刚刚入股广联，现在所有人都看好这支股票！”
“那太好了，高位做空，跑快点赶紧回去。”郁星晓干脆一甩领带跑了起来，杜子明只好跟在后面冲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