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自己一定要先找机会破解开从脑袋里取出的那块儿青铜器。
头顶的伤口隐隐作痛,被取出的那块头骨在匆忙之下也只是被我仅仅简单包扎了一下。
原以为能支撑在昏迷之前逃出这栋医院,但是随着刚刚剧烈晃动,我能已经明显的感觉到有些开始神志不清了。
毕竟这是一次开颅手术,还是在半麻醉的状态下进行的,眼下我能活蹦乱跳地支撑到现在已然是奇迹。
但比起求生**,我更想知道究竟是谁把青铜藏在了我的脑子里,而这些黑衣人也似乎是为此而来。
穿着黑色的衣服在长廊里快步逃离以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虚弱,头顶伤口溢出的鲜血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十分难受。
没想到此时屋漏偏逢连夜雨,身后一名同样跟我身穿黑衣斗篷的秘密人看见我以后,发现了不对劲。
“站住。”
我应声急忙停下了脚步,生怕会引起这些黑衣人的疑心,不过眼下自己的脸上并没有带着和他们一样的面具。
而是被宽大的黑袍帽子给遮挡的严严实实。
我生怕自己会出现半点纰漏,所以将全身能遮挡的地方全都给盖住了。
“猎物在手术室里,你往外跑什么。”
他沙哑的声音回荡在身后,让我有些不寒而栗,但我还是强压着嗓子回应道。
“上…上厕所。”
也不知道我这句话有没有诓骗过他?
只感觉他的脚步声逐渐从我身后接近,而我藏在衣袖里的注射针筒也已经随时准备好,就在身后的那个神秘人即将用手触碰到我的头罩时。
我猛然吊转针头对着身后就扎了过去。
他死死地拉住我的手,在麻醉剂注射的药劲下一点点失去了知觉,直到倒地彻底昏迷了过去。
我见状急忙强打起精神跑向楼梯出口,眼前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七楼,电梯也肯定会有黑衣人看管。
走楼梯应该是最安全不容易引起他们注意的路线。
这些黑衣人背后的势力似乎十分庞大,不然也不可能胆敢麻醉整栋医院,我隐隐有些感觉事情背后的真相会十分骇人。
可是这一切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他们为什么要紧抓着我不放,直到意识逐渐模糊。
我甚至感觉头顶有黏浊白色的液体顺着伤口流淌下来,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
顿时间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
“坏了,好像是**。”
眼前这一幕似乎已经超过了一个正常人所能承受的心理范围,即便是我也没有例外。
可是为了活下去,我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顺着楼梯前行,中途也遇到了同样头戴面具的黑衣人。
这些人脸上的古铜色面具布满了神秘诡异的花纹,竟让我忍不住回想起再晋妃墓里自己戴在脸上的那个黄铜色面具。
上面花纹以及神秘符号的形态几乎和眼前我遇到过的黑衣人一模一样。
这么说当初在晋妃墓干尸身上发现的面具就出自眼前这些神秘诡异的庞大势力。
他们人人身穿黑衣,甚至残忍地将面具用针线缝合在脸上,让其他人看不见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