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雲翊被她蒙得两眼一黑,生怕她误会,连忙解释道“你听我解释,本王只是觉得那花纹,很是眼熟”
羽裳情绪高涨,双颊红得跟水煮蛋似的,随即拿开了蒙在殷雲翊眼上的手,道“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你就是图谋不轨!”
解释?
如果他对羽裳说出那芍药绣纹,和林楚榆常穿的那件淡蓝色长裙上的绣纹一般,还不如不解释
殷雲翊用手枕着脑袋,斜眼看向脸红的羽裳,唇角勾起登徒子般放浪不羁的笑容“图谋不轨怎么了,你都已经躺这了,还怕本王不轨?”
羽裳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重新躺了回去“亏我还以为王爷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好色之徒。”
“那也要看是好谁的色。”语毕,殷雲翊给自己盖上了银丝被褥,见羽裳没有,雨露均沾地捻起被角往她身上丢了去。
羽裳见他盖这么多,只给自己分这么一点,连忙将银丝被褥往自己这边扯了扯,此时耳畔却又响起了一声“像你这种,本王绝不好。”
话音刚落地,羽裳本就捏紧的拳头,忍不住地抬了起来,往殷雲翊的身上砸了去。缓缓道“明天我就带白不黑来问候您的邪卿阁,王爷可不要拒绝噢~”
“你敢?”殷雲翊将身上的拳头拿开,额角不由一突,冷冷道。
“你看我敢不敢。”羽裳说完侧过身,背对着殷雲翊,同时捏紧身上了银丝被褥,两眼一闭,无视了他冷冽的眼神警告。
次日,羽裳是被冷醒的,她平躺在床榻上不由打了个巨响的喷嚏,原本盖在身上的被褥,空空如也。
殷雲翊在睡梦中,被她的喷嚏声打醒,浑身上下顿时蓄满了,带着千年寒冰的怒意。
那抹怒意却他在睁开眼间,看见羽裳身上什么盖的也没有时,顿时熄灭了。
“阿嚏——”羽裳微眯起眼角又打了个喷嚏,眼角顿时闪出泪花。
“本王今日,会让允粥多准备一床被褥。”
语毕,殷雲翊睡眼朦胧地从床榻上坐起,将身上的被褥全盖在了羽裳身上,收回的指间,无意触碰到她雪白的颈脖,一片冰凉。
羽裳吸了吸鼻子,音色喑哑“可我已经感冒了,传染给王爷可不好。”
殷雲翊随手取下架子上的靛蓝色蟒袍,往空中一甩,帅气地套在了身上,抬起了深邃的墨眸“你这是在关心我?”
羽裳将温热的被褥往身上拢了拢,终于将身子捂热乎了点,这才开口“才没有。”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白展没顾门外几位侍卫的手势加眼神暗示,推开他们冲进了房间。
结果他没走几步,却看见殷雲翊床上还多了一个女人,连忙捂住了眼睛“属下不是故意的”
“背过去说。”殷雲翊冷声道,随即抬起宽袖将羽裳遮挡的严严实实,尽管她还躺在被褥内。
白展闻言连忙转过身,看向门外禀报道“昨日关入廷尉衙门的重犯沙暴,跑了!”
“怎么会跑了呢,他可是想杀害羽琊的人啊,小弟有危险!”羽裳惊呼一声,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往自己身上穿起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