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心中想得是不是本王,但。”殷雲翊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北辰秋,唇角扬起邪魅的笑容“你也只能是本王的。”
我也没说不是啊
羽裳缓缓睁开眼睛,尴尬到脚趾扣出了三个翊王府。
“请,请问。”北辰秋似乎从殷雲翊的话语中听出什么,终于开口问道“你们是两口子吗?”
殷雲翊看着眼前没有眼力见的家伙,一团火从心口蹿上,似烟花般在头顶炸开,一本正经回答“我们不是两口子还能是什么,三口子?”
平日端正肃然的殷雲翊开起玩笑来,简直比杂耍班演一上午的戏,更能让人捧腹大笑。
羽裳憋着笑,将殷雲翊拉到一旁,与他解释了一番,北辰秋并非他想的那样是个登徒子,而是昨日新认识的朋友。
殷雲翊再次瞥了北辰秋一眼,确定他没自己好看后,挑起眉尾看向羽裳“朋友?”
“是的,他方才要给我变魔术,我才闭眼的。”羽裳好言相劝,哄殷雲翊的语气,像在哄小朋友“你再怎么生气,也得等人家把魔术变完吧?”
殷雲翊却不觉得羽裳在哄自己,看在她百般撒娇求饶的份上,他终于同意“好吧,那本王倒要看看,他究竟在耍什么滑头。”
两人低语几句,其实北辰秋也听了个大概,在他们转过身时,他收回了探听的耳朵,握拳的手心朝上,缓缓张开五指,露出了一个月白耳坠。
“我在陌上胡同口捡到了这个耳坠,是你的吧?”
“是。”羽裳如捣蒜般点了点头,接过月白耳坠小心地捏在两指间,左右看了看“竟然被你捡到了,亏我今天还找了那么久,真是太感谢你了!”
“没事,既然物归原主,我就”北辰秋温柔的话语间有些遗憾,眼眸似泛起雾里看花般的惆怅。
羽裳是雾里的花,而殷雲翊是那阻碍看花的雾。
“慢走不送。”殷雲翊毫不留情的朝北辰秋摆了摆手,拿过羽裳手中的月白耳坠,不熟练地比在了她粉嫩的耳垂旁,磁性的声音绕在她的耳畔“本王帮你戴上吧。”
北辰秋失落离去,羽裳抬手想挽留一下,但又没有理由挽留,只好放下手,将视线放在殷雲翊手上“王爷,你会戴这个吗?”
“不会。”殷雲翊回答的很干脆。
事实上他的确不会,握着耳坠上的银针比划半天,却迟迟不敢穿过耳洞,弄得羽裳的耳朵更红了。
“还是我自己来”羽裳刚想抬手自己戴月白耳坠,殷雲翊手中的银针已经穿过耳洞,将月白耳坠戴了上去。
殷雲翊飘忽的心绪,在戴好月白耳后坠变得安定,站直身子,耳尖也跟着红了起来,缓缓道“有些紧张,怕弄疼了你。”
羽裳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将脸凑上殷雲翊,发出惊叹“你也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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