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前,殷烈至巫苏中间的几座断背山,被上万名工人从中间挖出一个三米高的隧道,如今两国之间的路途,从要走十天十夜,直接缩短成了五天五夜。
五天后,彦祸带着慕诗情成功抵达凉州,住进一家名为醉仙楼的客栈。
慕诗情一路上又吐又拉,本就消瘦的她更瘦了,两颊的肉瘪下去,温和的五官变得有攻击性,失眠也导致她眼圈四周泛黄,整个人看起来憔悴极了。
彦祸将她带到客栈没多久,就带着一帮兄弟出去打听皇宫里的事,房间里只剩下慕诗情一人,她身无分文连想点个奶油馒头都不能。
她无聊到扣指甲,此时一个人从外面走进来,此人嘴角有些歪,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歪,面相看起来很狡猾,黑不溜秋的眼眸盯着慕诗情,透出一丝不怀好意。
“一个人?”他的脚有些瘸,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吓得慕诗情立即从座位上站起,退到了窗口。
男人见她颇有几分姿色又如此胆小,得寸进尺地靠近,用那只带着金戒子的手触碰慕诗情的肩膀,挑起眉尾道“陪大爷我玩玩?”
慕诗情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哪受过这样的委屈,一时慌了神站在原地不敢动,她想出声求救,又怕激怒眼前的男人,背在身后的手摸到窗台上的花瓶,水眸忽然一亮。
还没等男人有下一步动作,她率先抬起手露出身后花瓶,就要朝男人身上砸去
男人身手很好,一手接过花瓶,另一只手揩油似的握上慕诗情的另一只手,一个旋转的动作,他结实的手臂架在她脖子上,将她紧紧锁在怀中。
他用鼻子闻慕诗情身上的香味,长胡渣刺得她颈后很痒,但偏偏两手都被男人钳住,她反抗不了,只好放声朝窗外喊救命,企图让他放手。
男人就像没听见一样,不紧不慢地用留有酒渍的厚唇亲在慕诗情的耳垂上,很是享受地微眯起眼睛,发出粗犷的声音“老子也不是白嫖党,说吧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你给我滚开!”慕诗情万般挣扎,无力的四肢就像挠痒痒,对男人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倒是让他愈来愈兴奋。
他将慕诗情扔到床榻上,就开始有条不絮地脱掉外套,“小娘子,老子很温柔的,不会弄”
话音未落,他的后脑勺便被一把折扇击重,留下几道扇痕,大脑一抽往前面倒了去。
慕诗情见状连忙滚身躲开,在她起身时,眼睛却瞥见门口那一位红衣男子,他手持着飞回来的红苏折扇,刚转身要走,却被慕诗情喊了住“公子留步。”
她说着从床上爬起来,刚要站起说一些感谢的话,身后却被迷迷糊糊的男人一把抓住衣袖往回扯,红衣男子见状,闪身到床榻前,一扇子拍在男人的手背上,打得他手抽筋,不得不放开慕诗情。
慕诗情冒了一身冷汗,借着红衣男子伸出来的手,终于从床榻站起,起身没多久,她就连忙背过身,躲在了红衣男子身后。
“放心,他挨了本宫两扇子,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
夜玄此次出手并非偶然,躺在床上的男人正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贼“楚良雄”,他一路跟着他穿梭在各大妓院,直到他中途上茅厕,夜玄偷偷在他的酒里下了**药,这才让他的武力下降,逮捕就轻松了许多。
很快,就有三四个侍卫上前将楚良雄从床上扶起,将他拖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