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两步，气场逼人：“知书？我记得，你在进联盟以前，名叫贺离。”
贺知书不敢置信地抬头：“你——”勉强沉了三分语气，假意轻松，“季总开玩笑了。”
季夜眼里闪着精锐的光，与平时跟白祈在一起时的温柔截然不同，此刻的他冷酷肃然，带着些杀伐果断的气势，令人生畏。
“我从不同人开玩笑。”他一丝不苟的样子看起来很正经。
江凯不明白为什么季总突然要和知书针锋相对？但理智告诉自己：他只是个助手，神仙打架，凡人吃瓜就行了，冲上去只会遭殃。
于是闭紧嘴巴，甚至偷偷往后挪了一步。
季夜气定神闲：“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用什么假名，更何况……我认识的那个贺离，遇事不会退缩！”
贺知书心跳加快：“我不认识季总。”
季夜平静地摇头：“当初我推荐你去黑客联盟，就是看中了你那股不服输的勇气，现在反倒隐姓埋名了起来？”
一张清秀的脸惨白中带着震惊！贺知书抬起头：“季总推荐？可当时……当时明明是黑客联盟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不可置信地紧盯着季夜，眸中情绪由震惊转为膜拜：“是……是您？”
季夜勾唇：“我不认识什么贺知书，若你要用这个名字，往后不必交流。”
贺知书沉默片刻：“我……”
季夜继续道：“另外，你和别人撞名了。”
贺知书：？？？
江凯停下吃瓜的表情，惊奇地看向季总。
季夜平静道：“因为撞名，所以很多人看见你就觉得跳戏，大白很难受，她难受起来就不好好写小白。”
江凯觉得自家boss被妖怪附身了：“季总……”您在讲什么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