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语塞,越发卑躬屈膝:“是属下自作主张,属下这就回去,取了老二的人头来复命!”
“呵呵……”云先生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可别随便找个人来冒充啊。”
看似友好的提醒,逼得岑青捏紧了双手:“属下不敢。”
云先生闭上眼,语气仍是淡淡的:“滚。”
岑青磕头,不敢有一丝不敬:“属下这就离开!”
大门缓缓合上,小白兔收起凶光,慢悠悠地折回主人身边,扬起脑袋,似乎在邀功。
“还是你最乖了!”云先生摸了摸它柔顺的皮毛,轻轻笑了笑:“小软糖要是有你一半听话,我便不会对晚晚出手了,她好歹……是苏冷的女儿。”
说完,不自觉,轻叹一口气。
而后起身,按了个隐藏的按钮。
房间角落,地板有序地挪开,露出一条甬道。
他持着一盏忽明忽灭的老式走马灯,迈着缓慢的步子,朝下走去。
越往里,空气越冷,仿佛进了冰山一般,冻人的很。
路的尽头,一具透明的棺。
他上前,黝黑的眸子有了些苦痛的色彩。
“你当年……为何非要离开我呢?”他目光飘忽,“一起培养小软糖,不好么?”
说完后,他拉起棺中人的右手。
对方的无名指上,带着同他一样的银色戒指。
上面,刻着个“淮”字。
云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