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冰凉的眼神凝在陆芯染的身上，陆冥的声音压得很低：“染妹妹，道歉，要有诚意。”
陆芯染将牙咬得紧紧地。
宁佩看不下去了，终于站出身来，朝着宁慧喊道：“妈，您真忍心针对染染么？她可是您的外孙女啊！哪有帮着外人欺负外孙女的道理？”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宁慧的脸色瞬间白了，她站起身来，看着昔日感情深厚的养女，一字一句重复：“我早说过了，这辈子，我只有晚晚一个孙女！”
陆冥的呼吸，停了一拍。
她说……
晚晚……
眼前的老人，是养大晚晚的那个外婆？
宁佩摇摇头，神色痛苦：“妈，我知道你恨我，但染染是无辜的啊！这么多年了，你恨我便罢了，何苦带上染染呢？”
林鹿发现晚晚这个挂名养母的脸皮真是有够厚的，不由地将矛头对准了她：“喂，这位大妈，麻烦你没睡醒就回去洗个脸！感情陆小姐的白莲气质是从你那里继承而来的啊？真不愧是母女，那气质绝的一匹！”
宁佩第一次被人喊做大妈，恼怒地拧眉：“你！”
“你想让外婆恨你？你谁啊？你配么？”林鹿的小嘴跟小钢炮似的，哒哒哒个不停，“一天天的，脑子里有被迫害妄想症是吧？失联了十余年的人，现在蹦跶出来说人家恨你？
你说吧，外婆恨你啥？是恨你狼心狗肺？还是恨你有眼无珠？不过……这些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么？需要特意去恨？别把自己的脸扯那么长，这都快宽到太平洋去了！”
陆芯染终是红了眼：“林小姐，你今天一来便针对我们母女二人，究竟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