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秦夜哥哥一声不吭的消失，海自己担心了好久。后来也是因为跟柳差哥哥长时间的相处，才慢慢移情别恋。
她原本以为没什么的。
可是当她再度遇上秦夜哥哥之后，就莫名心虚气短了。
走出帘子，果然看到一身熟悉的黑衣蒙面装扮的秦夜，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一只手斜撑着，不怎么正经的模样。
让她心脏狂跳。
“秦夜哥哥……”程吟霜弱弱地喊，带着心虚躲闪的眼神，红着脸不敢看他，“你、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再不来，某个没良心的人怕是要把我给忘了。”对方的凤眼微眯，带着锐利的目光，一遍又一遍从程吟霜心上扫过。
“哪……哪有……”程吟霜上前一步，心的扯着钱细细袖子嘟着嘴，妄图萌混过关，“都是秦夜哥哥你不好，你不告而别这么久，我也不知道还去哪儿找你……”
“哦？”钱细细一挑眉，换了个正儿八经的姿势坐着，这下更像是君临下的帝王了。
程吟霜心脏一抖，就听着对方开口：“那你今日如此高兴，是因为明要去见你的萧老师，还是与你相处两年的柳差哥哥啊？”
“！！”
程吟霜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心虚，脸煞白煞白的，连卖萌都装不下去了，就差问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可她不太敢问。
两年后的秦夜哥哥，就像彻底成长起来了一样，纵然是当初诬陷杀她全家的仇人狗皇帝，都不如秦夜哥哥这般有气势。
钱细细看她反应，凤眼流光一转，伸出手来揉了揉这个被吓得楚楚可怜的女主，似为解释实为忽悠：“我这两年虽有要事处理，却也时刻关注于你，毕竟你可是我一手救回来的姑娘。”
“你还，容易被外面的世界迷了眼，我不怪你。等你日后收了心，就会明白我的好了。”
“真的吗？”程吟霜本以为秦夜哥哥会生气，没想到对方居然出这样一番话，实在让她喜出望外。
“秦夜哥哥你最好了！”
她惊喜地一把抱住，两年未见的生疏瞬间烟消云散。
“自然，萧知虽没有实力，不过脑子的确难得一见的旷世奇才。你都跟着学学，对你没有坏处。”
“至于柳差，你高兴就好。”
“那秦夜哥哥还会走吗？”程吟霜扒着钱细细的衣服问，重逢之后对方于自己的宠溺，让她胆子大了不少。
“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以后若是离开，自会告知你。”嗯，从现在开始她基本都在混乱城里教书，未来几年之内肯定不会走。
“那以后，秦夜哥哥会常来看我？”程吟霜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一个讨要糖果得寸进尺的姑娘。
钱细细有意纵容，眉眼含笑，“自然。”
“行了，明日还要早起拜见你的未来老师，去睡吧。”来刷了一波存在感之后，钱细细又把程吟霜哄着睡觉去，才悄悄离开城主府。
临走前，还随便又拿了个玩意儿哄着程吟霜给自己做个实验，拿到她身上混乱又均衡的两种力量。
虽然程吟霜这妹子是窃运者，但不得不，她为钱细细在这个世界的研究的确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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