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叔好,我叫吴王,肚子有点饿了,什么时候上菜。”吴王摸着自己的肚子,能吃一口肉现在是吴王最大的梦想。
古三月道:“小胖墩,等一等,菜马上好,够你吃一阵的了。”
于封面对着古三月笑了起来,道:“古叔,我叫于封,地球人,齐三山是我师父。”
“齐鬼子的徒弟啊,比他帅多了,姓于,于天启的儿子吗?”
古三月对于封很是喜欢,自己曾经的小师弟如今也收了徒弟,但是回想起齐三山这个师弟,真的令他头疼,嘴毒,深沉、记仇、死心眼这些齐三山的典型特征让豪爽大度的古三月曾经叫苦连天。
于封瞒不住古三月,只能如实说来,道:“那个,说实话我是于天启的儿子,不过山叔让我保密的。”
此时小二领着两三个服务员端上了一道道菜,菜全是硬菜,看得吴王口水直流,吴王直接动筷吃了起来,道:“我先吃了。”
“我去拿酒,年轻人们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古三月兴奋地慢跑去了厨房,每天十二斤酒是古三月的标配,早中晚各四斤,喝的还全是七十多度的酒,酒已经成了古叔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夸张的是就连洗澡古三月都用酒来洗。
古叔推着一辆小木车走来,车里放着六坛子酒,一坛子五斤,一共三十斤,看来这次于封三人只能趴着走了。
古三月对着另外两桌人吆喝起来,“今天酒免单,随便喝。”
旁边一个喝半晕的大汉把酒倒在碗里,站起来道:“古老板,我敬你一碗!生意兴隆!”
古三月也高兴,打来酒坛子把酒倒进碗里,道:“谢谢兄弟!来!干!”
古三月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紧接着又倒上一碗,举起碗对着大汉一旁说道:“来,这位兄弟,到你了,加深一下感情!”
两人相继一饮而尽,古三月和两桌的人陆续各喝了一圈,走到于封三人桌子前,道:“年轻人用什么杯子,上碗喝,七十多度的酒,暖胃,来小光,你们三人你最大,你先敬我。”
钱仰光拿起碗,道:“承蒙古叔多年照顾,小侄敬您一碗。”
两人碰了下碗,一饮而尽,这七十多度的酒实在难以下咽,钱仰光喝了之后变了脸色,胸腔传来一阵热痛,赶紧吃起菜缓一缓酒劲。
古三月又倒上一碗酒,道:“小于封,第一次见你古叔,你喝三碗,我做长辈的该喝一碗,不过在我酒桌上没有那么多规矩,你三碗我也三碗。”
于封听到三碗简直丢了魂,只好硬着头皮倒上了酒,用出着冷汗的手举起碗,道:“今天是小侄第一次和古叔见面,今后还需古叔照顾。”
于封连干三碗,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随之而来的是脑子一阵懵,头重脚轻。
这些酒没有一点影响,用手指弹了一下吴王的脑壳,道:“小胖墩,第一次见你古叔叔,表示一下。”
吴王的酒量差,喝几杯低度果酒都有点发晕,更别提三碗高度白酒了,吴王颤抖地举起碗,道:“古叔,小的干了。”
两人连干三碗后,古三月拿起筷子开始吃起了饭菜,道:“来来来,都动动筷子,这第一个酒算喝完了。”
吴王喝了三碗以后,直接趴在桌子上,胃里翻江倒海,感觉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于封拍了拍吴王,道:“还行吗?”
吴王动了动头,道:“应该还……还……还……行”
接下来是古三月又开了四坛子酒,每个人都分了坛子,于封看着坛子里满满的酒,道:“古叔,这必须喝完吗?”
古三月道:“当然,今天我给你们做个主,我看着你兄弟三人都挺实在,你们结拜吧!怎么样?”
于封道:“好啊,和他们两个结为兄弟是我的荣幸。”
钱仰光倒上酒,道:“于封,那就听古叔的,咱兄弟三人先喝一个。”
于封喊起吴王,两人纷纷倒上酒,三人整齐的碰了下碗,纷纷一饮而尽,于封已经晕了,道:“那我们从今天起就是兄弟了,我于封这辈子没有拜过什么兄弟,第一次,我们那里过命的才算兄弟,所以一直没有拜过。”
钱仰光道:“信的过我们就行,今后路还长,努力拼搏吧。”
三人在古三月带领下,晕晕乎乎来到酒馆外,对着巍峨的尚武山起誓。
“黄天在上,厚土为证,山河为盟,四海为约。”
“今日我钱仰光。”
“我于封。”
“我吴王。”
“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事,天诛地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