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到书案前,飞快的创作起来。
当我画到第七幅图案的时候,小丫头小莲,在门外喊叫:“宇文公子,您怎么把门给拴上了?我带着姐妹们来了。”
闻言,我连忙将十六福已经完成的图画,以及第十七幅还没完成的图画,收了起来,藏进了一个柜子里。
刚打开门,一大群莺莺燕燕就齐齐向我伏身施礼:“奴婢,见过宇文公子!”
“行了,行了,都起来吧!小莲,你把住门,让她们一个一个的进来。另外,一副图画,十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画画,绝不勉强。想画的,给钱,没钱的,请便!”
宫女们,在宫里,时间长了,还是有些私房钱的。
不过,赚钱不是哥哥的目的,十两银子不多,但也不少,能阻挡住许多宫女的脚步。我可不想整天24小时的帮那些宫女,嫔妃们画像。要知道杨广这厮好色,后宫里的妃子,加上七七八八的宫女,不下万人。哥哥哪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她们身上?现在给她们画,只不过是撒饵,想要吸引重要的大鱼上钩。
花了三四个小时,足足画了四五十张,我的手腕,都快要累断了。
“行了,行了。今天太累了,到此结束。以后有空再帮你们画。”我起身轰着众女,
做主子就是这点好啊,发出的命令,做下属,奴仆的不敢违抗。
很快,众女都散了。
小莲因为是专门负责照顾我生活起居的宫女,所以留了下来。
照顾我的人,自然不止小莲一人,还有其他的几个宫女,以及太监。
我不喜欢太监,他们身上有股淡淡的尿味,所以我将他们赶到了我住的宫殿外面值守。
至于其他的宫女,都比小莲年纪大,成熟,所以我不敢让她们留在我身边照顾我,太诱惑人了!
这些后宫中的女人,从上到下,都是暴君杨广的禁脔,我可不敢碰,碰了说不定会被杨广那家伙,看不顺眼,咔嚓了,或直接贬为太监。
虽然历史资料上说,原本的宇文皛,在宫中与人淫.乱,还与嫔妃,公主暧昧。但那是肉身主人那个脑子里缺根弦的傻货,在玩火自焚。哥可不想去踏雷区,试探暴君杨广的宠溺程度。
人,活着,一定要有自知之明。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样才会活的安稳,长久。
大约快到晚上的时候,我等的人,暴君杨广终于回宫了。
晚宴时,本来照例,我是要去与杨广,还有萧皇后,其他嫔妃,以及杨广的儿女们一起用膳的。
但我刚穿越过来,死鬼宇文皛又没有将他以前的记忆留给我,我在这皇宫里,现在除了小莲,一个都不认识。所以怕见的人多,露出什么惹人怀疑的马脚或漏洞,引起别人的猜疑,那就麻烦了。所以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搪塞了过去。
反正尚食局不缺吃的和厨子,晚点再让小莲去弄点过来就行。
我已经向小莲问清楚了,原肉身的主人调皮,以为自己武功高强,爬上御花园里的一棵参天古木上掏鸟窝,结果一不小心,脚踩空了,跌了下来。幸好他身手不错,中途抓住一丛树枝,阻挡了一下坠势,不然他恐怕不是摔成“脑震荡”这么简单,多半会脑袋开花,一命呜呼或成为瘫痪人。
也幸好如此,不然,哥哥穿越过来,成了瘫痪,岂不是呜呼哀哉?
因为哥哥现在做的事情,不能给人看见,尤其是女人,所以我让小莲去尚食局帮我弄吃的,我则飞快的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正忙着,忽然房门被人给推响了。
“皛儿,你在里面干什么?怎么将门给拴上了?快打开,舅父来看你了!”一把富有磁性,低沉的男子声音,在门外响起。
舅父?那就应该是暴君杨广了。嘿嘿!大鲨鱼终于上钩了吗?
我心中暗喜,连忙起身去开门:“陛下请稍等,皛儿这就来开门。”
门打开,一个人出现在我的眼里。
这是一个看上去有些垂垂老矣的老者。
他的身上,虽然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强大气势,但依旧掩盖不住他眼角的鱼尾纹,浮肿的眼袋,突出的小肚腩,鬓角的斑白,以及声音深处的疲倦,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沧桑。
这就是暴君杨广?与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电视上,我看过演的最有味道的杨广,应该是《隋唐演义》中的富大龙。至于其他演杨广的演员们里,谁演的最像,没有对比物,没法参照。
眼前的杨广,既不像富大龙,也不像其他人演的模样。当然,这只是杨广给我的第一印象,至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宇文皛知道,但他没有留记忆给我。
“皛儿,你怎么啦?发什么呆呢?”
闻言,我心头一惊:我的个乖乖!我居然在暴君杨广的面前走神了。太大意了。太吓人了!
“舅父快请进来,外甥有好东西献给您老人家。”我连忙亡羊补牢的用上转移大法。
“什么好东西?是不是你白天给那些宫女们画的画技?难道你也想给舅父画一幅不成?好啊!舅父来此,就是为这事来的。舅父的嫔妃们,看了那些宫女的画像,也想来找你画像,但是又抹不开面子,所以吃饭时,托我向你讨要。你明日,别再为那些宫女们画画像了,先给我的那些爱妃们画。还有你舅母,小姨,她们也不能少。”
“好的,好的。”我连忙答应道。
见杨广进来后,他身边跟随的太监也要进来,我连忙拦住他们道:“你们就不要进来了,就在外面吧!我和舅父有密事要谈。”
见太监要张嘴说话,我连忙道:“房门我开着,不关。这样总行了吧!”
杨广笑道:“行了。你们俩就站门口吧,别进来了。”
又对我道:“皛儿,你搞什么?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舅父,您跟我来,一看便知。”我故意卖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