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四夕语录:什么是创新?把一件有用的东西,变得更有用,这就是创新之一。例如苹果,你第一个想到把它切成果盘,这就是创新;你第一个想到把它做成水果沙拉,这也是创新;你第一个想到把它榨成果汁,这也是创新。又比如:你想让黑暗变得有光明,你第一个做出火把,这就是创新。你第一个做出蜡烛,这也是创新。你第一个做出油灯,这也是创新。你第一个做出电灯,这也是创新。又比如豆腐,可以创新出豆腐花,臭豆腐,豆腐乳,豆腐干,油炸豆腐,麻婆豆腐,豆浆汁等等。所以,创新,其实很简单,无处不在。所以,喜欢荣耀,喜欢名利的人,走自己的路吧,别再去拾人牙慧了。做一个开创潮流的领路人,不比做一个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的跟风者强么?------送给那些喜欢依葫芦画瓢的跟风者。
连输四局的宇文承基和宇文承趾,铁青着脸,摔门而去。
“承基哥,承趾哥,慢走啊!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三日之内,送钱上门,一文也不能短缺哦!”我不怀好意的捅刀子道。
一:为了提醒两人别耍赖,现场可是有许多人证的哟!要钱不要脸的话,看你们,还有你们的家人们,以后有何脸面出门。
二,雪上加霜。哥对待敌人,能踩死,绝不会留他一口气。能羞辱,绝不会心慈手软。因为敌人,绝不会对我讲仁义道德,只会比我更辣手无情。
看着宇文承基一个跄踉,差点摔倒的样子,我心里乐开了花。
“哼!一身铜臭。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那叫韩语的家伙,怒气冲冲的也摔门而去。
切!输不起的家伙。有本事,你从现在起,一文钱别花。保证你要不了三天,立马立地成仙去了!我心中暗自鄙视着。
“哼!”叫独孤傲的家伙,也气呼呼的走了。
那个金陵第一才子闵竹,更是双眼满含怨毒的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哎呀呀!一个两个三个,都是假清高的伪君子,哥不跟你们计较。
“三郎,那三个书生,都是在文人中颇具声望的人,你今日打了他们的脸,以后可要小心他们的报复!”丁健突然笑呵呵的提醒我道。
“要你说?我又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我撇撇嘴道。
丁贱人闻言,对我笑笑,没有说话。
得,这天没法聊下去了。而且他是宇文协的朋友,跟我不熟,懒得理他了,办正事要紧。没见仙儿那小妖精和李笑天,还等在那里吗?
飞快的给仙儿画了肖像画,又让仙儿代笔,写了李清照的《一剪梅》。至于另一首答应仙儿小妖精的词,我选的是李白写给杨贵妃的《清平乐》第一首。
第二首和第三首没给。
让你给我玩心计,用我的钱,买我的词。哥也坑你一把!顺便也给以后的李白老弟,留点活路。
我不能做那,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无耻小人。哥哥还是有点节操的。
哎,古代的交易,有点蛋疼。没有纸币,没有银行,没有支付宝,没有微信扫码。
一贯钱,提着一斤多。二千多贯,就是两千多斤,得装好几麻袋,得用马车拉。
即使是用锦缎做货币,也麻烦,那玩意更占地方。
幸好还有金锭子。不然哥可要愁死了。
如果以后,哥能大难不死,隋朝不被李氏父子所灭,我一定要弄个钱庄出来,然后纸币也得弄出来。铜钱,金银,锦缎,都不好携带,而且很不安全。
一两金子大约等于十贯。二千二百贯,也就是差不多两百多两金子。一锭金子是十两,也就是二十多锭。虽然一个小木匣子就装下了,但重量可不轻,有二三十斤。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至于李笑天拿到那词曲之后,会不会送给仙儿小妖精,小妖精又会怎样招待他,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感兴趣。
我向醉仙阁的老鸨杨妈妈,询问了牡丹娘子的赎身价格,好家伙,居然要五百贯。
我又好奇的偷偷打听了一下仙儿小妖精的赎身价格。
我的妈呀,吓我一大跳:居然要一万贯!
有没有搞错,那小妖精是用金子做的不成?
牡丹娘子离开青楼时,居然和那杨妈妈,两人抱头痛哭,哭的死去活来的。
我看得有点恶心,想吐。
搞这些弯弯道道的虚假表演,演给谁看啊?
青楼的人,都是知道底细的。客人,谁会去理这个?老鸨又不是岳母。
“行了,行了,别哭了,该走了!你要是以后想你的姐妹们了,抽空回来看看她们就是了。又不是以后不让你出门了。”我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谢谢三郎。”闻言,牡丹娘子连忙小鸟依人的跟在了我的身边。
牡丹娘子在青楼里的衣服,除了身上穿的一身,其他的我全叫牡丹娘子送人了。那衣服,良家妇女能穿吗?一些金银细软,倒是带上了,估计了一下,大约价值三百来贯吧!那钱,牡丹娘子要交给我,我看不上眼,就留给她做私房钱了。
老杜和他的副手皇甫赞,早就告辞了。
丁贱人却依旧赖着没走,也不知道他想干啥?
这家伙,有些怪兮兮的。不喜欢说话,却像个跟屁虫一样。我也不知道他为啥不走,也懒得去想,因为他是宇文协的同学,又不是我宇文皛的同学。
“二哥,走,回家啦!”我大手一挥,领先带路。
“三郎,你没乘马车吗?”我身后的宇文协问我道。
“没有啊!”
我不是没马车坐,而是不想坐。
我晕车。前世,我一坐车,无论是公交车,小汽车,大巴士,火车,轮船,我一律晕。
从皇宫到公主府,是我第一次坐马车,那感觉比坐公交车还差劲。不然我也不会用小丫头小莲,来转移注意力了。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色魔程度。
“我乘马车来的,我们一起坐马车回家吧!”宇文协叫住我道。
宇文协都邀请了,我也不好拒绝,只得坐上了马车。
丁贱人居然也上来了,依旧是闷葫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