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四夕语录:真正的爱情,跟年龄,没有丝毫的关系。正如才能,跟高矮胖瘦,没有任何的关系。
一百多个光头,走到哪里,都是一道亮丽,辣眼的风景,同时也是对我的怨气聚集器。
剃掉一百多个光头,耗时了一个多小时。按道理,按常理,消息早就应该传出将作监了,可是偏偏却没有一个大佬来阻止我。这很不正常,极度的不正常。
我猜,有可能是隐藏在窗户背后的人,故意跟守门的门卫打了招呼,所以消息那么久了,还没传出去。
但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到底是与不是,我没法去问那个人。他既然选择隐藏在背后,不见我,我去找他,估计问了,他也不会回答我。
回到家的我,突然很想去见一见杨广,试探一下,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我也好作出相应的准备和应变啊!
如果幕后黑手真是杨广,因为度支以及将作监那些人,在背后的撺掇,发现了我“赚钱”的才能,所以“食言”,改了想法,想把我变成为他服务,赚钱的工具,我会找个机会,毫不犹豫的逃走。我不想七年之后,陪他一起死在江都。
至于去哪里?西域,台湾,日本,云南都行。
凭哥的本事,到哪里都能活的很好。
如果只是那些贪得无厌的度支,工部的大佬们,搞的鬼,那么我刚做下的“光头大计”,应该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即使他们还是不愿意放弃我,但那些受了我深深伤害的光头们,肯定不会有人愿意在我的手下干活。而将作监就那么多建筑工匠,他们不愿意跟着哥干,哥一个人也干不了啊!
即使那些光头们,迫于大佬们的压力,忍辱含冤的继续在我手下干,哥也会继续整出幺蛾子,直到整的那些光头们受不了,死都不愿意在我手下干活,这局自然就破了。例如,在他们的饭菜里,添点“能让人拉肚子”,或“头晕脑胀”,或“恶心反胃”的“好佐料”。又例如,应该做五扇窗户或门的地方,哥故意少画两扇,三扇的。到房子盖成了,要么接受杨广的怒火?要么推了重做吧!嘿嘿!
玩哥?哥让你一年也盖不起一栋别苑。
所以,我目前最关键的,就是要弄清楚:哥到底是因为动了谁的奶酪,才被算计到将作监里去的?
时间紧迫,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搁,谁叫哥是个与时间赛跑,与命运生死相搏的苦命的美男子呢?
依旧是美女马术教练阿朵,搂着小鸟依人的哥,打马直奔皇宫。
马术好,跑的快,没用半小时,我就到了皇宫门前。
没有杨广的特许或召见,没人可以随意进出皇宫的,尤其是后宫。
虽然我可以勉勉强强的仗着自己的特权身份,强行把阿朵带进后宫里。但我此次前来,是来讨好杨广的,不敢随意的生事,免得惹杨广不快。
于是,给了阿朵二贯钱,让她在附近找个什么茶馆,酒肆啥的等着我出来。
哎,这里不得不再次吐槽一下古代的货币制度:吊钱装在身上,太重了。金锭又太贵重了,都是拿来做大买卖的,一般的茶楼酒肆,根本找不开。银子现在不怎么流通,还是二十一世纪的纸币好,银行卡好。当然,支付宝,微信扫码,更方便,快捷。
现在出门,金锭得带,吊钱也得带。吊钱用来付小账,金子用来付大帐,只是太他妈重了。
出个门,身上揣着十几,二十斤的东西,能舒坦吗?
进后宫时,沿路遇到的禁卫,宫女,太监,嫔妃,女官,好像没变什么,却又好似与以往不同了。
总感觉怪怪的,好似他们都在私下里,偷偷的瞄我。但是等我望向他们的时候,他们又很正常,该干嘛干嘛,没有一点点的异常。搞什么?难道是哥的第六灵感,紊乱了?
“小渣子,你过来?”我向给我带路的小太监招手道。
小太监小查其实不小,二十多岁了,比我的肉身年纪大,比我的灵魂年龄小。
“三公子有何吩咐?”
我居然看见那家伙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有没有搞错?哥有那么让人害怕的吗?我又不是暴君杨广,对你这死太监有生杀大权。
“他们,是不是有偷偷的看我?”我咬着小太监的耳朵,低声询问道。
“这个,这个......。”小太监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紧张起来,咬了咬牙,道,“是,是的。”
“为什么要偷偷的看我?以前怎么没见他们这样偷偷的看我?难道本公子,今日脸上,身上,有什么值得让人注目的地方,或脏东西?”说到这里,我有些后悔,出门前没照照镜子,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仪容。
不过,要是我脸上有墨汁,或残留的饭粒,头上有杂草什么的,阿朵那丫头应该早就提醒我了呀!她又不是瞎子,别人看的见,她看不见?
“那是,那是因为三公子您,您的大名和事迹,已经在整个京城,传扬了开来。”小太监战战兢兢,愁眉苦脸,小心翼翼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