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求着被烧的比较严重的几家说和,几番口舌费下来,村人们总算同意不去县衙,村祠私了解决。
人堆闹哄哄的,村正刘喜不得不又嚷了一声,又向老汉道:“青山,你看这次的事儿大家伙都不放心上,就按咱们昨天议好的赔偿吧,再把你家那二儿媳鞭笞示众这事儿就算完了。”
这都是昨天说好的,刘青山老实的点点头,冲下头自家婆娘刘曹氏招手要铜子。
刘喜照着登记好的名册开始念人,下头刘曹氏却死死把搂着一布袋子铜子,死活不肯撒手。
“你作啥!大家伙都看着嘞!”刘青山见此压声儿使眼色。
可刘曹氏就是耍赖,甚至拉开嗓子叫道:“那个作死的小货!她作下的好事儿叫老娘给她擦尻子!她想的美!村正俺家改主意了,那小货你们送去报官,这钱俺家也不赔了!”
说完抱着一布袋子铜子就往外跑。
“南儿!拉住你娘!”
“婆婆!”
场面一度变的十分混乱,刘喜喊了好几嗓子都管不住。
谁也没注意从外头匆匆跑进来个少年,少年年约十五六岁从头到脚白白净净。
他身后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子,喊着表哥表哥,也气喘吁吁的追来。
“爹,娘,那个小姑娘放没放火我不知道,那钱我给她的!”
刘应不管不顾,把昨晚被表妹半哄半拉走掉,没来得及说的话一股脑儿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