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赚的。”
“这酒楼子这么好赚钱。”
“是啊,所以我才想留下。”
事已至她也只有顺水推舟把力气用在把眼前人忽悠走这事上。或许关心妹妹是真,可哪有小混混不喜欢银子的。
“哥,你就让我留在这县上吧,比家里好多了。”虽然不知道原身在王家湾过的什么日子,能为点卖女儿想也好不到那里去。
“这么赚钱的确比呆在家里强。”
乔绽来了一些精神,暗自揉了揉摔疼的腿起来:“那你同意我留下了?”
圆长脸后生似乎还在考虑,很快的点点头,又道:“不过你一个女娃儿家孤身一个在这里到底不行,哥不放心。”
鼓囊囊的荷包再次回到乔绽手里,“这样你让哥再想想,想个俩全齐美的法子。”
乔绽做梦一样,居然没有被夺走,她方才明明看到这人眼神多么饥渴。
说实话对于妹子能在酒楼里头赚那么多钱,乔应真觉得高兴打心眼里的高兴。
走前乔应习惯的摸摸妹妹的头发做最后的安顿:“绽儿那银子不少,这里人杂你可得放好别被贼娃子摸了去,”
乔绽没有想到一个古代人思维这么开通,方才还执意带她回那村沟沟,如今见可赚钱便不再执拗认为这是好事觉得可以考虑。
可她又哪里明白原身兄妹俩个自小失母,没有母亲的温情下跌跌撞撞的长大,也没有人教那许多规矩道理,乔应的“通情达理”也不过是独自处世放浪成习恰好少了些世俗的迂腐罢了。
人终于离开,躺上床榻手里还揣着那荷包,触摸着那上头精致的刺绣对于这银钱乔绽有种失而复得的余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