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污秽,需要鲜血来洗清!”
松鼠王子又上前几步,手中的钢锤再次举起,居高临下冷漠地望着陈浩南。
“岂有此理!唔好以为我吓大嘅!去死死!”
陈浩南怒不可遏,双手刀剑齐出,一手霸道,一手阴险,招式怪异,令人防不胜防;
但松鼠王子却一力破万法,照着陈浩南的脑袋就砸了下去,陈浩南不敢托大,已经准备好的变招都不敢再用,将双手刀剑挡在身前,
但松鼠王子的灵力修为浑厚,又朝气蓬勃,没受什么伤,这一锤子砸下来,陈浩南的手腕当即一软,再也把持不住,被铜锤重重地锤到了胸口上,整个兔又再次倒飞了出去,模样看着凄惨无比。
“面对正义的制裁,你会因公理的缺失,而感到愧疚!”
松鼠王子再次向前一跃,手中的钢锤凶猛无匹,靠得近些的兔子,甚至被他的气势逼得无法呼吸!
“死咗死咗!估唔到我一世英明……”
陈浩南被那一下钢锤砸得毫无还手之力,看到松鼠王子又是一锤过来,整个人都已经绝望了,
正准备闭上眼睛,斜刺里一只兔爪子伸了过来,一下子将他拉开数步,有惊无险地避开了松鼠王子的这一击,
那从天而降的钢锤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砸出了一个凹坑。
“洪兴大佬,你欠我一命喺度。”
地缺松开手,淡淡地对陈浩南说道。
“欠你一命喺度?你救咗我一命,咁又可以点,呢个松鼠王子,我唔系对手,只要我哋今日一败……”
望着缓缓将钢锤从地上拔出来的松鼠王子,陈浩南脸上满是绝望。
就在这时,一枚不知从何处来的石子“簌”地一声飞了过来,被松鼠王子随手挥开,
随后松鼠王子转过头,不满地朝着丢石子的人的方向望去。
那枚石子带着几分内力的气息,可见丢石子的人是摆明了故意的,但这石子不带半分威力,令他有些摸不明白偷袭者的意图。
但他转过头时,他整个松鼠都猛地僵住了。
只见丢石子的方向上,孤零零地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兔子,那只兔子身上、脸上,布满了刀疤,整个兔子看上去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
这会,那只穷凶极恶兔正望着松鼠王子,舔了舔嘴唇,似回味般陶醉地对松鼠王子说道:
“你个,屎窟好嫩啊!”
这话的粗鄙程度,即便是在骂架最泼辣的市井街头,也颇有几分杀伤力,
而松鼠王子养尊处优,就连骂人的话,也遵从这上流的习惯,从精神上而不是从身体上做角度,
陡然被这只兔子这么一骂,无异于被降维打击了一般,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这只出现在他面前的穷凶极恶兔令他十分眼熟,大半年前那些已经被他刻意遗忘的记忆,此刻又被他回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