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茗烟就鸽子疗伤一事和那个小个子黑衣人讨价还价的时候,这厢里,黑衣人的队员似乎已经商量妥当,大家伙一字排开,一付准备开拔c走出竹林阵迷局的架势。
黑衣领路人见晴雯他们三个人在一直讨论着什么,遂走了过来,想看个究竟。
当他看了一眼小个子黑衣人的表情和晴雯怀里揣着的受伤信鸽时,似乎就明白了个大概。
黑衣领路人说:“小书生c茗烟,我一直没来得及给你们介绍,这是我们御林军里有名的战地信使官,他叫风铃。”
小个子风铃一个抱拳,说:“小书生c茗烟兄,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啊,风铃我这厢有礼啦。”
晴雯一个抱拳回礼。
茗烟则不以为意,看着黑衣领路人,说:“老张,你不够意思,这队伍里原安插了个报信的,也不见你事先招呼一声,把我们好顿惊吓。”
黑衣领路人老张陪笑,说:“按理说,你现在的级别也够不上我知会你的。至于小书生嘛,呵呵,他一当上了我们的老师,就该知道,我们御林军里的信息透露机制是分层级的,小书生刚刚成为可以知道此信息的高级别官员。怪我,是我还没来得及知会他。”
茗烟没有作声,心里却嘟囔着:“真是看人下菜碟,狗眼看人低!”
晴雯笑了,说:“我也是临时教官,并不是编内教官,故而,老张你没有告诉我,也不算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事体。”
黑衣领路人老张赶紧摇头,说:“即便你不需要知道,我也得在你到达层级的那一刻立刻报告给你,这是御林军机制所要求的。还望小书生海涵,并接受我们这里的规矩。”
晴雯不甚了了,但也不想让老张过于费心,故而,点了点头。
老张继续说:“风铃是外派驻部队的随军信使官,和我们通常的报信官,那可是两码事。风铃他不受我们这个队伍的管辖,只对他在京城机密情报系统的老板负责。”
茗烟恍然大悟似的,说:“哦,怪不得他不用直接向你汇报,就有权利直接派信鸽去送消息呢。”
老张点了点头。
茗烟同情地拍了拍老张的肩膀,没有作声。
然而,茗烟这样不做声的举动反而是此处无声甚有声。该举动是茗烟本次离开京城历时几个月之久所表现出的最有同理心的一回,他还从没有过‘出其右’的行为。
晴雯说:“风铃兄,既然你不受老张这支突击队的管理,那么,你此行一定单独有什么目的。可否方便一讲?”
风铃笑了,说:“我就猜到小书生你会这样问我。”
茗烟白了风铃一眼,心说:“晴雯啊你小心他这微笑有魅惑力。”
风铃继续说:“我本身并不携带做谍报的任务。此次随军,纯粹是因为这个报道将是京城百姓,乃至普天下的百姓都喜闻乐道c广为传送的热点新闻。”
晴雯歪着头,问得言简意赅:“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