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心想:“话说,现如今的客人有多少是真的有学问,懂风雅,还蚀骨柔肠c肝胆义气对待我们这些红尘女子的?!又有多少肯花功夫c撒银子来真心真意持久关注只一个女子的?还是得咱们的老相好,不失风流中的讲究!是现如今的客官们比不得的。”
小宝作为未来听鹂馆掌门人,被自己的母亲给介绍给赵大人,自然,双方又是一番寒暄。
晴雯哪里顾得上老鸨和老客官此刻的对话,她一门心思只专注于一役——继续偷听大汉们的真心话。
那边,老鸨和故交正两厢嘘寒问好,一溜姑娘们伺候着,又是鲜花,又是热手巾,又是看茶,忙活得个周到。
这边,晴雯听见大汉们交头接耳个不停。
“我说,这不是咱和大人的伯乐,引荐人——礼部尚书赵谦益吗?这是不是个苗头——咱有盼头了?”一位大汉好像认出了这个老文官。
“他来做什么?难道是和大人商量好的,来救咱们的?”
“嘘——,咱可别暴露了身份。虽然不得不说真心话,但是,咱们可以选择打死也不说话啊。”
另一个大汉似乎药劲在降低,开始对在公众场合里对话有所提防,也开始渐渐醒悟了这真心话大药丸药性的险恶。
晴雯知道,如果再不抓紧时间,这些大汉一旦从药劲中苏醒过来,那可有大家伙的好瞧了,特别是有小宝的好瞧。
若如此,小宝肯定是损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完成任务面临被免职的可能,而且,直接暴露了自己,让自己明晃晃地站出来,要整除本是暗流的敌对面,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既然大汉们有组织有纪律有任务,就一定会百折不挠地完成目的——要搞臭公主党,那么,他们应该是要有所行动啦。晴雯暗想。
这行动会是什么呢?真如他们刚才所透露的c是和大人指示的新任务?
一位大汉若有所思,念叨着:“要说,这几天总部的准备工作也该差不多了,小白那里,咱们也安置得妥妥的啦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今儿个对小宝的投毒不够顺利,反被他给抓住了。”
“和他一道的那小子儿,别看一付小书生的斯文样子,却真真有点贼,有事没事就瞟咱们两眼,咱们可得防着他。”
“他听不清楚的,我们在大堂中央嘀咕,她坐在角落里,要说听见,除非他会读唇。再说,我在提及最关键的任务时特意把名称给隐去了。”
“我也觉着,他一个人坐在那么远的地方,我们这样悄悄耳语,估计他也听不见什么。”
一个大汉说完这句话,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一块大石头给落了地。
“只是不很明白,此次行动挺机密的啊,连曦月她们都让我们用障眼法给认作是一溜小“出”女,前来投靠和学艺的,尽管我们化妆伪装得很粗糙。可是,怎么就执行一再受阻呢?!先是端上酒席的菜没人吃,好不容易那个为首的c看似很冷漠的c宝玉的同党正襟危坐,不经意喝了我们上的汤,结果,却见他趴在桌子下狂吐咱们今儿个算是在这次任务上栽了,回去还不知道和大人怎么收拾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