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天空越发的明亮,劳动也从此时开始了。
楚炎被抓到了一片阔地上,只见一排排刑架矗立在这里,给人一种威严感,一些刑架上早已绑上了奴隶,他们被打的皮开肉绽,这是监视者给予的惩罚。
换作楚炎了,他没能幸免,被绑在了刑架上,四肢被铁链牢牢束缚,几根硕大的木庄子组成的台面屹立在这里,仿佛在告诉这里的奴隶,臣服,是唯一的出路。
“啪!”
一根鞭子打在了楚炎的身上,疼痛的感觉让他瞬间大叫,可不能幸免的,鞭子一遍又一遍的落下。
四周,一条条道路都有奴隶在劳动,这些刑台是建立在几条大路中间,以至于人们抬头便能看到,但没有一人为之所动,或许,在他们看来这是习以为常的。
“敢反抗,这是你的惩罚!”
“啪”的一声,鞭子再次落下,直到监视者打的精疲力竭了,而楚炎的身上早已伤痕累累,低吼着,他犹如困在牢笼里的野兽。
奴隶们的劳碌在继续,监视者们对每一个犯错的奴隶都给予了惩罚,而这种犯错只是他们需要竖立的威严。
“啪!”鞭子落下,楚炎发现,他的体质似能脱胎换骨。
这样的鞭打对他的旧身造成了伤害,但身体本质似还能新生,如旧日皮肤被打进了血肉,新的皮肤以更强有力的姿态生长。
“大药的力量吗?”楚炎一声苦笑,他发现了端倪,却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景,如今,他似乎是活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不好也不坏,不悲也不喜。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午时到了,许多奴隶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进行酬劳换算,这些酬劳能换算到他们需要的食物。
这里的温度一如往常的闷热,天空还是红色的,犹如晚霞还是早霞,永远不会落下一样,又似人们想要得到的宝石,遥望而不可及。
“楚炎哥!”一道细小的声音传来,楚炎一惊,察看四下无人,这里的奴隶与监视者们都离开了,只有绑在这里的罪人未能离去。
“听错了!”楚炎面无表情的又低下了头,这里的人都去进食了,谁会来到这里,低垂的头。
“楚炎哥,我在这里。”声音从身后传来,一道瘦弱的身影出现。
“于秧?你怎么来到这里。”楚炎道,只见于秧手中拿着一个盒子,里边飘来了食物的味道。
“楚炎哥,奶奶她好许多了,谢谢你的药。”于秧将手中的盒子打开。
“这是食物,你吃吧!不够下次会多带一些来的。”
盒子里的食物并不丰盛,也不多,楚炎知道,以于秧的体力能维持自己的食物就不错了,何况还有那位老奶奶。
“你吃吧!去给老奶奶多带些,如果她恢复着差不多的话。”楚炎看着瘦弱的于秧,若不是那颗大药,恐怕对方也不能这样坚持,一人维持着几人的食物,这在这里是很少见的。
“我带一些来了。”于秧坚持,最后他拗不过对方,吃了几口,不久,监视者快来了,于秧见状也只能告别离去,楚炎叮嘱了几句。
“罪人们,你们的惩罚还没结束。”
“啪”的一声,鞭子再次落在了楚炎的身上,新伤加旧伤,这是及痛苦的。
监视,惩罚,这是这些监视者的工作,而惩罚的监视者,他们以鞭打人为乐,邪恶的嘴脸,听到痛楚时的欢笑,这让他们成为了令人心惊胆战的存在。
天空逐渐的暗淡了,红色的天空似乎布上了朦朦的灰尘,暗色,开始在天空上越发的拥挤,奴隶与监视者们也相续的离去,这里只剩下一排排刑架,与所谓的罪人。
暗夜,异常寂静,针落可闻,那些绑在刑架上的奴隶低垂着头,仿佛睡过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