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他们寻找,楚炎已经来到了,他明白,在这座矿山里他很难逃出去。
“好小子,找你找的好苦。”
“啪”的一声,曾鞭打与监视他的家伙一把将他推开。
“为何?你身上的伤势?”监视者皱起了眉头,他发现了异样,却无从得知发生了什么。
“搞怪吗?身上涂上了什么掩饰了伤口。”接着,他不容楚炎多说什么,将他推到了刑场。
天空还是如晚霞还是早霞般的那样红艳,夹带着金丝与白芒,犹如天空镶嵌着宝石,看起来很美,奴隶们的劳碌正在开始,刑场上排立着一座座刑架与刑台。
“啪”的一声鞭子落下,一些奴隶在痛叫着,接着,楚炎也被锁了上去。
“奇怪!”监视者皱着眉头,对方明明被自己打的伤痕累累,为何仅隔一夜都作全无,在数次观察与审视下监视者摇了摇头,他始终不解。
“或许抓错了?”他疑问,但无从得知,正在这时,一个身影从远方来,当他鞭子要再次落下时,突然,他停住了。
“桔幕大人!”来到的正是桔幕,监视者毕恭毕敬,很明显,桔幕的地位要比他高上很多。
“发生了什么吗?”桔幕道。
“这小子想要反抗,想要逃离,根据规矩,他需要在刑台上以受惩罚,以儆效尤!”监视者指着楚炎道。
“是吗?竟然反抗如此?逃离如斯!从中区矿地跑到南部矿山来了。”桔幕沉着一张黑脸道。
“就是,可是?他是中区矿地的吗?”监视者有些疑惑,中区矿地离北部矿山有多远他自然知道,这奴隶为何能跨越这么长的区域,这是监视者们的失职?他自然知道,失职是要受到很大的的惩罚的。
“不错,缪青大人曾指点我要多关注他,没想到才过几天他就逃到了这里来了。”桔幕道:“我要将他带走,没问题吧?”
“自然。”监视者卑躬屈膝道,能不受到惩罚自然是就好,怎敢违背旨意,他心惊胆战。
解下了锁链,他被桔幕带走了,但奴隶们标志的镣铐并没有摘下,一路上桔幕并没多说什么,楚炎也是沉默着往前走,直到来到了中部矿区。
“根据规矩,你可能会被打死,但你毕竟是缪青大人指点过的人,你可以多活一段时间,如有下次便没有下次。”桔幕道:“好之为之吧!继续搬运。”
没有多说,他转身离去,这里的搬运仍在继续,楚炎也加入了其中。
“真晦气,本以为他死了,怎么还活着?”曾拿楚炎当赌注的监视者一脸不悦道。
“哈哈!我说过,他能活过五天,幸好我没将赌资给你,他又回来了,赌注可以继续。”另一位监视者大笑道,在他们的笑声中,劳动在快速的进行着。
楚炎抬起了一块五千斤的大石,这让几个监视者大跌眼镜,这家伙几天前也只能抬起百斤石块,如今真是天壤之别。
“发生了什么吗?错觉?”几个监视者一脸茫然,但此时,楚炎的身影早已跑远去,很快将五千斤的大石运到了终点,循环往复,他一次又一次的搬运,几乎惊动了其他奴隶,要知道,没人像他这么卖力的。
或许在他看来,这仅是一段修行,而其他奴隶则是暗无天日的劳作,他们从未想过要逃离去,也并未燃起过什么希望,而楚炎则不同,他的内心早已激起了一段激励,劳动在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