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寿看向站在一旁狗狗祟祟的兄妹两,心情也是向好,毕竟自己儿子能下床走路就证明他的身体并无大碍,之前刘好昏迷,他也是急得团团转,自己儿子苏醒后他又要忙着处理应对杂事,只能自己的夫人去照顾。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儿子,他总是带有更多感情,第一次感受做父亲的感觉,第一次被叫父亲,小人儿吹弹可破的肌肤依偎在他身上时,他是幸福的。亲眼看着他从牙牙学语到蹒跚漫步,从蹒跚漫步到奔跑嬉闹,再到现在总角之年承载着他的希望。
不过为了维护身为一个父亲的威严形象,他没有像母亲李氏那样亲昵,:“头上伤到那么大的包,怎么不好好休息,跑这来作甚。”
刘好面对刘寿还是有些拘谨的,恭敬作辑道:“孩儿已无大碍,久未出卧室,特来向父亲请安。”
听到这话刘寿心里还是有些开心的,虽然他认为这是自己的儿子为了上树掏蛋这事不被自己责骂,所以才来跟他请安的。自以为看透刘好目的的刘寿语气更加柔和,“无碍便好,身为家中长兄,日后举止要稳重行事,切莫跟这不懂事的娃娃瞎胡闹。”指着刘好一旁的小短腿没好气说道。
其实他对小短腿也没有生气,作为他唯一的女儿,他对小短腿平时也是疼爱至极。
一旁无所事事的小短腿也是一脸懵逼,“大兄醒了父亲还要凶我,已经不疼我了,终究还是抗下了所有。”越想越委屈,瘪着嘴。
刘好也是一脸尴尬,他只是想过来跟刘寿询问下有没有进城购物的打算,毕竟等自己召唤出英雄时候,自己也可以一起安排他。但是刘寿都这样说了,他还是认认真真告歉“父亲教训的是,是孩儿孟浪了。”
看刘好一副知错认错的良好态度,也是满足刘寿心里一番父亲权威。
又是教育了刘好一阵,总结起来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刘好学武一事都还没来得及说,便和小短腿被打发了出去。
没来及说的刘好只好作罢,反正有的事机会,不急于一时。
看天现在应该是下午三四点,趁这段时间刘好正好离家去熟悉下庄子。摆脱黏人的妹妹,刘好便独自一人出门去。
冬天的乡村,由于没有了绿树如荫的点缀,显得有点破败,慢慢打量视线中的每一处,由于很少有人出来,也就显得有些冷清。
几只无名的小鸟无意中撞落了一枝雪花,纷纷扬扬俨然激活了一簇动词。巨大的“白锦缎”上,留下“画匠”的杰作,一会儿被雪花覆盖得无痕迹了。
尽管是冬天农忙,但刘好还是看到家家户户土坯房的人手里的活没停下来过。
路上行人甚少,但是能遇到几个庄稼汉上山去捡柴回来,捡够一捆,从山上背回来,一天一趟。
一天两顿饭也让人不得闲,晚饭的时间大约在下午5至6点之间,,有些农家炊烟已经升起,看来是准备晚食。吃完这顿饭以后,古人们基本上就要准备睡觉了。
冬闲的时候,女子要学做女工,人们的衣服、鞋袜,还有布包被褥等各种各样的东西,基本上都需要手工缝制。哪怕破了也舍不得重新采买,一定要手工缝补,缝缝补补好多次才行。在男耕女织的社会分工当中,这个缝补的任务,便落到了心灵手巧、吃苦耐劳的女子身上。
冬闲这段时间,地里没有什么活可以做,正是古代女子学习针线活的最好时机。
跟前世相比,这里的环境太原始太简单。只有人,房,坑洼土路,对环境的改变几乎微乎其微。
在这里,你很少看到商业活动,就算洛阳素有经商传统,漕船所聚,为南北物资交流的枢纽,“商贾贸易车马填塞于市”,但那也只是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