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失魂落魄的两天
第二天6点18分准时醒了。6点18分是我每天定手机闹钟的时间,生物钟已经形成到时间自然醒的习惯,无论头一天睡得多晚或者喝了大量酒。
对于解酒对自己身体还是满意的,自认为肝脏解酒功能挺好,头一晚喝多了,第二天没有酒气熏天的模样,50多岁了喝高兴还能喝一斤酒。平时买一两样好菜,在家自己弄二两酒自斟自饮。
醒了后穿好衣服,洗完脸,煮了些面条,这时爱人已经起床在跟着电视做操锻炼,对于得了三叉神经痛刚好些的人,能爬起来锻炼身体,我也是比较佩服的。我爱人这两年每年得病比较急,不像别人得病前有反应,她去年腰椎盘突出,上午好好的,中午吃完饭躺了一会就起不来床了。
这个月得三叉神经疼,来势突然,有的知道三叉神经疼,跟针刺、刀割样,一扎一扎的,疼痛难以忍受。还好,她以前卖药有个老中医,在她得病根据病情描述在用药第二天后准确判断出病因,调整用药,由于用药对路,病情很快控制住了,疼痛逐渐减轻趋于好转。
刚得病那几天我上网查了三叉神经治疗方案,包括微创烧断神经、重者需要开颅治疗,晚上我看到吃了安定才能睡觉的爱人,脸庞苍老了许多,这个跟我一起已走过20多年风风雨雨的人,也没跟我过上啥好日子,今天又得了这个病(当时确实想得多了,没想到治疗效果这么好)。
我就一直这么看着她熟睡,心潮起伏,回忆着一起走过的路,眼圈有些发红。
书归正传,我跟正在做减肥操的爱人简单说了下情况,爱人嘱咐我带上现金以便随礼用。我答应说准备好了。
说完拿起挎包走出门去,到了小区门口,走到约定好的地方,看了下表,7点差10分,7点整一辆七排座崭新轿车停到跟前,车窗摇了下来,“文哥,上车,走吧”。
我坐到了副驾驶上,说道“老弟,换新车了。”“嗯,那个车给丫头了,她在县里当老师上班回家需要台车。”我两聊着天一路向殡仪馆驰去。
开车的姓王,也是单位另一个科室的科长,山东人,自从10年前两个单位合并到了一起,就关系特别好,平常我们在走廊上见面,也彼此称帅哥,他称我帅哥,我喊他“王帅”,他和我同岁,今年都50岁了,只是比我小一个月。两个半大老头互侃称“帅哥”,也不怕听到人笑话。哈哈,管他呢,自己高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