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至襄阳城后,由于有文聘率领人马跟随,于禁与满宠暗中交流半晌也不便直接下手,直到出城数十里经过一个村庄时,于禁才准备动手。
可是在看到那村庄景象时,文凭等人不禁呆住了,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庄,但此时却没有一丝人烟,有的只是一片荒凉和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这些都是你们干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文聘忍不住咆哮道。
于禁不削道:“哼,乱臣贼子就是此等下场,只怪你们是非不分,执意与赵煜为伍,这就是你们的下场,是你们害了这些百姓。”
文聘顿时怒道:“你…你们这些天杀的家伙,与那曹操同流合污,杀害了这些百姓,还如此口出狂言,将责任推脱到赵王身上。”
“无名小贼也敢过问我家丞相之事,找死。”听到文聘的职责,于禁大怒,在也忍不住平和起来,一声暴喝,同时端起手中的长枪直刺文聘。
那文聘岂是一般人物,早在于禁手中长枪端起时,就已经察觉到异样。在长枪刺来的瞬间,文聘身子往后微微一侧躲了过去,同时手中的长枪刺出,直至于禁的锁骨之处。
于禁自从跟随曹操以来也是久经沙场的战将,一般战将休想近的其身,而今次的文聘虽然先前并无什么战绩。但是经过这一攻一防的交手,于禁就断定出针对此人绝不能大意,否则一旦疏忽,就有损命的危险。
面对凌冽的一枪,于禁身子一个后仰,躺在马背上,手中的宝枪直接抡起,扫向文聘的腰际。此招虽然不能对其有什么致命打击,但却能缓解对方的进攻,此招就胜在一个急速。就算文聘深知此招不能对自己进行什么重创,但文聘也不敢冒然用自己的身体来进行这种赌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文聘做不出来,就算能够作出,也不能在此刻进行这种打法。
自己只是率领少数人马护送蔡夫人与二公子随行,而于禁和另一位叫满宠的家伙却有两千人马跟随。一百人对两千人,一旦交手胜败顷刻分出,就算自己能够负伤击败于禁,也难以在低于千人兵力围杀,如此下去,又如何能够保护夫人好二公子。
可是以文聘的武艺要是想要在短时间内击败于禁也是不太可能,就算文聘有信心能够击败对方。但若是想要击败对方恐怕也是三五百招之后了,就算是如此,那文聘也已经是筋疲力尽,根本没有办法在对抗其他将士。
难道今日真的就要葬身于此吗,文聘自信自己不怕死,只是初入荆州为将一生至此还未有过任何功绩,就此丧命,文聘多有不甘心。
罢了,罢了,就算自己多有不情愿,可是又能怎样,不管怎么说自己已经是尽力尽职了,思念越是沉重,手中的钢枪就越是沉重。每刺出一枪,文聘的压力就多上一分,晃眼间百十招过去了,两人依旧斗得难解难分。
于禁手中银枪犹如银蛇吐信直刺向文聘,文聘拼命闪躲,枪枪致命危险,但皆被文聘躲过,但于禁凌冽的枪招却多次划破了文聘的衣服。
眼看危险将近,忽然一阵马蹄声扰乱了两人的打斗,不管对来人来说是敌还是友,但此刻两人却因为这一声马蹄声而止住了交战,数百招的交战早已经让两人疲惫不堪,完全都是在凭借一股任性和毅力而坚持着。
“来者何人?”眼看着于禁似乎要拿下这文聘胜出,忽然冒出来的闯入者让满宠多少有些不爽,不由得冲着那策马之人喝道。
“某乃吾家之主赵煜麾下大将东莱太史慈是也。”只听一声高喝,众人皆是大惊,吃惊之余,那太史慈张弓搭射。两支利箭齐声飞出,竟然命中距离刘琮和蔡夫人身边最近的两名军士。
东汉时期,各路诸侯麾下能臣大将居多,想要策马狂奔射箭命中的亦不在少数。但是能够在如此较远距离依旧轻松自如搭弓一箭双雕的屈指可数,不得不说太史慈的这一手惊扰了众人。
尤其是那满宠和于禁,两人身为曹操文武大臣更是忠心耿耿,但是在此刻性命可能遭受威胁的时候,没有人会傻到不顾性命安危,两人在见识到太史慈的弓射之术后,各自心颤。于禁之前与文聘交手过招,筋疲力尽,此事没有机会在战,而满宠身为文臣更是无法与对方交手过招,两人连忙只会两千军士摆阵迎敌。
早在事情出现转机之时,文聘就退出两人的交战圈,指挥百余名将士摆好防御等待对方进攻,更重要的是保护好蔡夫人和二公子两人。
不等于禁、满宠的两千军士发起进攻,太史慈就已经收起弓箭,手持长枪抢先一步冲入人群中,一杆长枪犹如龙蛇狂舞一般,收割者曹军将士的性命,所到之处人仰马翻、唉声连连。两千军士看似人多,却没有一人能够近得了太史慈的身边,空有如此诸多兵马数量,却不能摆开冲锋之势,只能谨慎打斗成了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