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徐庶的一通擂鼓之后,由荀恽、甘述、臧艾、臧舜、太史享五人所领的大军开始同时出动,意欲围猎魏军兵马。其中荀恽和甘述分别进攻敌军中军和后军右翼,臧艾和臧舜进攻敌军中军和后军的左翼,太史享则绕道行至敌军后军后方负责堵截敌军大军撤退之路,一共是五路大军,同时出击,顿时将整个战况一边倒。
看着这五支兵马好似穿云利箭一番,冲击着魏军的阵营时,远在一侧的赵炎不由得大惊,慌忙冲着徐庶问道:“军师,这可是大哥所领的兵马?他们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些兵马不是应该在我们后方吗,怎么一下子就出现了。”
“哈哈哈,其实在我军出动之际,我就暗中令世子应兵跟随,前后保持数十里距离,以防止被敌军发现。”徐庶说完之后,笑着看着那惊讶的赵炎道:“昨日我和杨修交谈后,算准这敌军今次一定会大军来袭,与我军决一死战。因为如果继续拖延下去,就凭借魏军现在的局面,只会越来越吃亏,只要尽快结束战事,方能扭转魏军在西凉的局面。只要解决我军三路兵马的其中一军,那魏军这支胜利的兵马,便可以前往其他战场之上围猎打围我军,那将是一败如山倒。”
“在我书信给王世子后,便令其彻夜赶路,埋伏在两军交战之地,意欲在我军与魏军大战之际,予以雷鼓明示,出击围歼敌军。只不过.”徐庶说完不禁露出一丝疑惑神情。
听的正兴的赵炎,看到徐庶突然不说话,连忙好奇的问道:“只不过什么?”
徐庶再次言道:“只不过,我之前是告知王世子大军全部出动,可是从今次世子所排出的兵力来看,好似并未动用全部兵马。难不成,中间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当荀恽、甘述、臧艾、臧舜、太史享五人的兵马出现在战场上时,魏军上下人人恐慌。尤其是那满宠更是好似晴天霹雳,眼睁睁的望着这突然冒出的几万大军冲杀着乙军,冲杀着自己的布局和计划。他知道现在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乙军是败了,而且是惨败,此时唯一的办法就是收兵,保存实力,固守城池,防止敌军攻城,只要守住城门,让敌军攻不进来,那也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满宠连忙令身旁人开始吹起撤军号角,战场上的魏军听闻之后一愣,连忙开始准备撤退。可是如今所有魏军已经被赵军咬的死死的,就算是想要撤退,一时间里也难以摆脱纠缠,只会加剧死亡。而五子良将的张郃、于禁二人更是犹如两只嗜血的野狼一般,引着身后兵马夺命而逃。
张郃还好,遇到的是荀恽、甘述一组拦截,一番杀戮之后,闯出一条血路杀奔出去,虽然损失了不少人,但是张郃总算是摆脱了纠缠。而另一将的于禁则没有那么好命了,同时遇到臧艾和臧舜兄弟二人,别看二人年龄小,但是从小跟随父亲臧霸习武,练得一副好刀攻,尤其是兄弟二人联手,就好比是心灵相通一番,两把刀舞得是出神入化,居然让于禁无法抵挡。
兄弟俩此刻引兵冲杀,忽然见魏军一将想要夺路而逃,兄弟俩立即引兵追上,大军开始对付那敌将身后的兵马。而兄弟俩则对上了那敌将于禁,两兄弟此刻也不顾及什么武将公平,一左一右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夹击着于禁,使得于禁手忙脚乱的防御着。
原本于禁的武艺不该如此不济,只不过在遭遇到敌军埋伏之后,又赶上大军撤退的号令。于禁因此不敢怠慢,与二将交战尤为吃力,可是又无法摆脱,只等拼命的阻挡,试图寻找时机杀奔出去。
于禁若是着急,则其自身的招式就越乱,最终逐渐乱了自身阵脚,只见臧舜看准一个机会,一刀砍向于禁胯下战马马首。虽然这一刀,臧舜用尽了全力,但是于禁此刻正在忙于与臧艾交战,胯下战马不断移动,所以臧舜只得看中了一半。
但是这一击对战马来说却是致命一击,一刀看中了战马的大动脉,当即鲜血就喷洒出来。战的正兴的于禁,一个冷不防战马受重伤,身形也随之晃动起来,眨眼功夫,战马嘶鸣一声直接一头栽在地上,于禁也被甩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