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休话音落后,便引着一众人马迅速冲下山。" target="_blank"><?=site_url?>马铁引着一军,开始斩杀其他军士,马休引着少数人直朝那魏延扑去。兄弟二人犹如下山猛虎,冲锋之势无人能敌、无人能挡,所到之处必定是一片鬼哭狼嚎之声。
当马休引着人马冲至魏延面前时,魏延也感觉到身后的杀意,慌忙放弃开路,举着大刀与马休对峙起来。看到魏延的杀意和气势,马休知道对方不是一般角色,双手持枪往胸前一架,冷眼说道:“敌将报上名来,可敢于你马休爷爷交手一战。”
“原来你就是马休,不知你可以有那马超一样厉害乎?”说完,魏延将手中的大刀翻转一下,再次冲着马休冷笑道:“不过在你死之前,记住我的名字,你爷爷我姓魏名延,乃是蜀军大将也。让你知道爷爷我的大名,就是以免你做个冤枉鬼。”
看到魏延如此张狂,马休冷哼一声道:“哼,口出狂言,纳命来。”说即,马休将手中的枪一紧,便直朝魏延冲了过去,人还为至跟前,手中的枪便已经舞出了数朵枪花。朵朵银花纷纷朝着魏延飞去,直叫魏延瞧得心头大愕,完全没有想到这马休的身手居然如此了得。
且不说这枪法力道如何,单单是这一首枪法之快,便令咋舌。面对马休的枪招,魏延不敢大意,也不敢冒然与其拼招,枪花之多、之快,令魏延眼花缭乱,根本无法探知虚实。当下魏延一边后退,一边挥舞手中的大刀格挡而去。
只听“砰砰砰”数声响起,魏延的大刀与马休的枪碰撞在一起,虽然魏延的大刀属于重兵,马休的枪属于轻兵。但是马休的大力飞刺,刺在魏延大刀之上,将魏延给震得不断后退而去,魏延则更是被这一变故,所惊讶的说不出声来。在魏延的印象之中,能够一招对自己造成这样的压迫,没有什么人能够到。除了最初的老搭档黄忠外,便只有关羽、张飞二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马休一招得手后,并未骄傲和减缓攻势,当即连续挥枪而上,其每一枪每一式都交之前更快更猛。一连二十招下来,魏延几乎是透不过气来,终于在地二十三招之后,马休的枪术总算是慢了下来,魏延看准一个时机,挥刀便撩了过去,直接将马休的长枪给拨开。随即,魏延提刀便朝着马休斩杀而去,好不容易得势的魏延,其刀砍速度异常凶猛霸道,犹如一支凶兽直朝马休扑杀而去。
面对魏延那霸道凶狠的杀招,马休不禁一怔,慌忙举枪去抵挡,只听“砰”的一声,二人皆是后退半步。不等马休回神,魏延再次挥刀一个箭步冲上,大刀直朝马休头上劈去。其刀势更为凶狠,刀锋尚未下来,马休便觉得一种窒息的感觉。马休不敢大意,再次举枪去挡,就这样如此下去,双方相互拼杀了劲十多个回合,始终未能分出胜负,而且魏延也是越战越猛。
眼看魏延杀得正兴,马休不由得大怒,一枪挑开魏延的刀招后,大声吼道:“休得猖狂,看我如何破你。”说即,马休举枪冲上前去,以肉眼难见的速度,直刺魏延的前胸。魏延一愣,身形一闪避开,却觉得眼前一花,随即“嘶”的一声,只见自己肩膀处的盔甲被划开。
这一下让魏延愣住了,没行动对方居然会予以这种招式来反击自己,若是继续下去,看到肩膀处被划破的盔甲,魏延顷刻失去了战意。只见魏延连忙一连两刀劈砍,就在马休举枪抵挡之际,魏延居然转身逃去。在说那马休,怎么也没有想到魏延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临阵脱逃实在是让马休所料不及。
看着敌军大将逃跑,马休慌忙举枪追去,可是那魏延居然像一只老鼠一般在人群中四处逃窜。任凭马休如何的追赶,可是四周的敌兵不断围了上来,让马休不得不去分心依依击杀。如此一来,便与那魏延拉开了距离,在一看,魏延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立于重兵保护的法正,也早已经瞧见仓惶而逃的魏延,看到魏延如此狼狈的返回,法正便知晓事情不妙。果然没等法正开口,魏延率先张口道:“军师,大事不妙,先前魏延引领兵马前去试图打开一条通道,怎奈两侧山头的敌军来势汹涌,魏延几乎抵挡不住。若不是奋力杀开一条血路,逃回来的话,恐怕军师此刻已经见不到我魏延了,怎么办军师?如果再不撤退的话,恐怕我军将士将会全军覆灭啊,军师。”
听到魏延的话,法正忍不住扫视了一圈,发现四周的乙军将士越来越少,几乎到处都是赵军的人马。正如魏延所言,倘若在这样僵持下去的话,恐怕乙军的人马当真就此全部葬身于此地了,可是若是退兵的话,那黄忠的兵马应当如何。难道就这样放弃支援黄忠吗,若是如此的话,以黄忠之力对上马超的话,能否扛得住。
法正不由得担忧道:“倘若我们就此退兵的话,那黄老将军又当如何,今次这支敌军没有寻得马超的身影。想必那马超应该是追着那黄老将军去了,以黄老将军之力不知能否抵得过马超的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