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聂瑶语气淡淡地答道。
“什么？卢春霞瞪大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地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您不是称呼于老先生为外公吗？当年那个小女孩，也是喊于老先生为外公的，说是好不容易找回来……
聂瑶知道她或许还没看过那些网上的新闻报道，所以没有关心过聂家的这些事，也不急着解释，而是淡笑着答道：“我现在告诉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害怕，把当年的所见所闻都告诉我！
“聂小姐，那个小女孩……卢春霞还有些顾虑，聂瑶又笑着安慰道：“别管这些了，你只管告诉我，那个小女孩被找回来之后，见了我外公几次？
“一次吧……卢春霞偏过头想了想，肯定地说道：“应该就是那么一次，她被带到病房见过于老先生，后来于老先生就情绪很激动！
卢春霞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我记得晚上的时候，于老先生的各个指标上涨的很快，我们都觉得是他情绪太激动，还给他打了降压针，帮他平复激动情绪，结果谁也没想到，于老先生最后承担不住心脑血管的压力，还是走了！
“只是这样？聂瑶总觉得这不是全部的过程，挑眉反问道：“照你这么说，是我外公因为见到了失踪找回来的外孙女，情绪太激动才过世的？
“我觉得是这样，但我毕竟不是医生……卢春霞小心谨慎地答道。
“可是我的舅舅，于老先生的儿子，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我外公是因为终于找回了外孙女，放下心结，才安然过世的！
聂瑶唇角勾起一抹冷嘲的笑意，挑眉反问道：“你说，我是该信我的舅舅的说法，还是信你的说法？
“我……卢春霞脸色猛然一变，吓得身子也发起抖来：“聂小姐，这只是我的看法，我也不知道……
她虽然口里说着不知道，牙齿却都开始上下打颤。
聂瑶拍了拍她的手背，好笑地说道：“你是不知道，还是想帮人刻意隐瞒真相？如果我外公的死真如你所说，为什么你要如此心虚，甚至还在这出租屋里，都不忘祭拜他？
她指了指那个遮挡祭拜木桌的幕布，对卢春霞冷笑着反问道。
“我只是觉得于老是个好人……卢春霞一时紧张地不知该如何解释，甚至开始后悔，让这个聂瑶进屋来了！
“我外公的确在外有善名，却也不该就这么被人谋害！
聂瑶冷眼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卢春霞，一字一句冷冷说道：“别以为过了二十年，就什么都查不出来！卢春霞，如果我外公的死，真的和你没有关系，你就不会吓得在他墓地前说那样一番话，甚至改了名字，辞去这样一份好工作回老家！
聂瑶说完这话，见卢春霞吓得脸色已经苍白，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冷眼看着她，厉声说道：“现在的一切证据表明，你是害死我外公的最大嫌疑犯，如果你还有什么瞒着我，那就只能请你去跟警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