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文德心知景羽是一本正经的睁眼说瞎话。
但有一点是不争的事实。
那就是枭王的大氅,是大月国岁贡的墨锦做的,墨锦提炼极其困难,工序繁复,每一道工序耗费人力物力财力,大月国集全国之力,一年才能够织出两匹,且全都向东越国进贡了。
大月国的墨锦,冬暖夏凉,甚至奇妙。
大月国国君也只是做了一双靴子罢了。
南宫文德差点惊跳起来。
一件大氅,可不是他门面上的俸禄能赔偿得起的。
景羽抿了口茶,开口道:“相爷无需太过激动,我家王爷说了,这件大氅你就赔个十万两黄金得了。”
“十万两黄金?”南宫文德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依他的俸禄,哪能拿出十万两黄金来。
南宫文德脸精彩的好似调色盘。
“怎么?相爷是觉得一件墨锦做的大氅要你赔偿十万两黄金,要多了?”景羽微挑剑眉,声音未扬道。
“不,没要多。只是下官这俸禄实在……”南宫文德蹙眉道。
景羽则是一派悠然的小抿了几口茶道:“相爷拿不出赔偿金来也没有关系。”
南宫文德一听,悬在心口的石头未落,却越发的沉重了,黑眸紧紧凝视着景羽。
“还请,景羽公子说但是……”
景羽轻轻一笑:“王爷说了,相爷不赔大氅,但是当着众人的面打他大氅,就是打在他身上。敢打他,踏平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