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有人得令转身下去。
一刻钟后,有下人端了盐汤水疾步而来。
虽是一刻钟,但南宫月落却痛得身子不断抽搐,看得老夫人眼眶都湿润了,心疼的不行。
一见盐汤水上来,忙焦急道:“来人,快灌饮。”
“啊……痛……好痛……祖母,落儿好痛……祖母救救落儿……”南宫月落整个人汗湿了一片。
丫鬟婆子们按住了南宫月落,有人撬开南宫月落的嘴,有婆子强灌盐水。
灌下盐水后,李大夫则拿了鸡毛扫南宫月落的咽喉催吐。
“呕……呕……”
紧接着,室内一股腥臭味弥漫,忍不住就作呕起来,跑到了院子,扶着墙,随着屋内南宫月落的一声又一声的作呕声,吐得也是不行。
一刻钟一次,南宫月落足足被灌饮了不下十次,屋内酸臭的不行。
这一折腾竟足足临近中午,终于连酸水都吐尽了。
老夫人看得南宫月落好似脱了几层皮似的,心疼至极,老泪纵横。
“老夫人,大小姐已吐尽,但身体亏损太厉害。得好生调养才是。我这里开些药,好生调养,方能将身子养好。”
李大夫开了药,老夫人又是追问了一些注意事项。
才命人送走了李大夫。
老夫人盘问粉蝶:“昨夜,老爷和大小姐晚膳都用了什么?”
可粉蝶呜呜呀呀的,众人都不知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