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的时候,于凌子几乎是冲着下的车,无法再多吭一声地颤抖着由我扶着摸去厕所,辅导员跟教官先去给她挂急诊。
回到急诊科的时候,顾阳他们宿舍除了司徒逸居然都在,而且同个学校的除了他们,还有好几个人。
我看顾阳神色正常,应该是陪人来的,才稍稍放心一些,又问:“怎么回事?你们也在这里?”
非洲男说:“司徒半夜上吐下泻的,你宿友也是?”
我点点头,看了看急诊室里面的人,同龄的就有六个,好像还都是我们学校的。
于凌子最晚到,正安静地坐在一边排队,排在她前面的司徒逸见她是跟我一起的宿友,便回头去跟她打招呼。
“你们说,该不会是学校食堂有问题吧?”非洲男摸着自己的下巴,满脸郁闷。
陈思忱摇摇头,“不对,司徒今天吃的跟我们三都一样,怎么我们没事,他就有事?”
非洲男目光移到急诊室里边,看司徒逸正在跟于凌子说话,一下子就不乐意了,“哎哎哎,司徒在里面跟那妹子聊什么呢!真是生病都不能老老实实待着,不要泡妹子!”
“我说非洲男,人家说个话怎么就是泡妹子了?就算是,你不乐意个什么劲?你的目标对象不是柯子吗?”不知为何,我就是特别喜欢怼非洲男。
非洲男眼睛一瞪,转头对顾阳囔囔,“老顾,你媳妇还管不管了?”
“我媳妇没说错啊。”顾阳耸耸肩,好笑地看着我们,明显是站在我这边的。
陈思忱摇摇头,揽过非洲男的肩膀,“哥们,你还看不明白吗?老顾宠妻。”
虽然跟顾阳在一起已经两年多了,除了亲亲抱抱我们的相处模式一直都还很腼腆,被陈思忱这么一打趣,我下意识看向顾阳,发现他也正在看我,顿时难为情地羞涩起来。
等到司徒逸和于凌子检查完出来,已经是四点多,医生说是诺如病毒,也就是流传性感冒,会伴随着头痛,拉肚子的现象。
听完结果,非洲男掉头就走,顾阳问他去哪,他说要去买口罩,隔离病毒。
我对非洲男这种贪生怕死的人表示极度的鄙视,只是还没表现出来,顾阳居然跟在他后头而去,“我也去买口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