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累积的所有委屈,终于一股脑的爆发出来。
我蹲下来,哭得稀里哗啦,“我都没有勾引过谁,是他自己跑来缠着我的,凭什么就要说我是狐狸精是小贱人啊?他们才是小贱人呢,他们全家是贱人!呜顾阳,我好累好累,他们都觉得我跟你在一起不对,都觉得我配不上你,都觉得跟你在一起我是使了好手段,他们凭什么这么说我啊呜”
顾阳也蹲下来,将我抱入怀里,他说:“对不起,因为我这该死的优秀让你受委了。”
“”
他说的是大实话,可此情此景,听着为何如此跳脱?
我不理他,继续哭着。
顾阳将我拉起来,“别以为哭得这么惨就不用去医院了。”
我一边抽泣一边问:“我为什么要去医院,你不就是医生吗!”
顾阳:“我专修的脑科。”
我:“”
顾阳带我边往校门外走边说:“都快要起水泡了,医务室那破药只能顶一顶,哪里管用?”
我不在说话,小声抽泣着跟着他走。
“走路疼吗?”
我瞪他一眼,“不在关节的地方,走路不牵扯,我不用你背!”
“我就问问,没打算背你。”
顾先生真是好样的啊,从来就不会同一天里对我从头宠到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