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五分钟前——
“非洲男你搞什么飞机!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马柯子扶着浑身起红疹,头晕脑胀有些站不稳的马航抓狂道。
“救、救我”马航扶着柯子的肩膀吐字不清。
“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妈呀我去,你这一脸红疹会不会传染啊!”柯子一个劲推开他。
“救我”马航只会说这两个字了。
“撒开先,大哥,我可是个待嫁闺中的大姑娘,你这一脸红疹不要靠我这么近,传染给我你负责不起啊!”马柯子生怕被传染,仰着脑袋尽量远离死死粘着她的马航。
顾阳他们都是医生,早就给他看过,就是过敏传染不了,陈思忱去开车,正要过来扶马航上车去医院,马航“哇”的一声,吐了柯子身前一片。
在被柯子拍死在现场之前,陈思忱赶紧把马航拖走,那时候距离婚礼只有两分钟。
马柯子边往更衣室走去,边骂骂咧咧,从她咬牙切齿的表情中不难想象,马航出院后一定还会再进去一次!
原本只是作为兄弟姐妹团的我跟顾阳,临时又充当上了伴郎伴娘。
丢捧花的时候,于凌子故意往我们这边丢,顾阳伸手,接了个稳稳当当。
“伴郎伴娘看这边。”
听到声音,我跟顾阳一起望去,将那一刻的岁月定格在画面里。
后期的照片中,顾阳一身黑色西装,我一身白色礼裙,他一脸正经严肃,我一脸茫然懵逼,因为都想接捧花的原因,我们正一起抱着那速花儿。
之前都是看他穿休闲装,后来就是医生的大白褂,没想到他穿上西装的模样也可以如此英气逼人。
说起来这算我们为数不多的合照,我玩笑说:“像不像婚纱照?”
顾阳看了一眼,点点头,“你上镜比本人好看。”
我想说用空我们去把婚纱照拍了吧,又想到这又是一笔巨大的花费,于是到嘴的话又收了回来。
将那张照片洗成两份,顾阳和我一人一份,要求他必须放在钱包里随身携带着。
那时候我没想到的是,这照片,竟是我们在往后漫长岁月里,那难以言说的思念能够聊以慰藉的唯一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