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近,于凌子怀孕也有七八个月了,这娘们有孕之后各种造作,在家里贴满了各种漂亮女宝宝的照片和海报,每天拜读各种文艺小说,希望未来生出的女儿拥有美丽外表的同时也能继承她写作的衣钵。
她跟司徒逸在视频里慰问我跟顾阳,得知顾阳转攻网络计算机技术这一块时,司徒逸在视频里兴奋道:“可以呀老顾,我之前就觉得你当it男比较合适。”
他身边的于凌子问:“为什么?”
司徒解释:“因为他当医生冷着一张阎罗脸,总让患者觉得自己已经无药可救。”
顾阳对他笑笑,笑得给我一种他在跟司徒逸暗示“你给我等着”的感觉。
于凌子照例慰问了我的身体状况,得知我恢复得不错又闹着让我有空过去看看她。
挂断视频后,顾阳顺手揽我入怀,我闭上眼睛,有些贪婪地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顾阳也将我慢慢圈紧。
我有时候会想,爱到难舍难分的两个人,是如何走向分崩离析的?
大概,我当年学会弯一下腰,不那么倔强的内心底犟得不行,我和顾阳,就不必绕那么一大圈子兜兜转转,但是我从不后悔我的选择,倘若我没有做出这样的决定,未来我会一直活在卑微的不确定里,那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没有巫晓风的新年,原来那样子寡淡无趣,年关刚过,我便借去看于凌子的由头离开了城南。
我离开城南那天,城南下着小雨,空气湿冷湿冷的,路边的马唐草也有些恹恹无神。
于凌子见到我的时候,若不是挺着个大肚子,她定一个飞扑过来死死抱住我。
顾阳跟司徒逸他们也是好久不见,大家例行聚餐,我趁顾阳被马航缠着一起去上厕的空档,偷偷拿马柯子的酒杯喝了两杯酒,然后对桌子上的人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聚会结束的时候,顾阳凑近我嗅了嗅,“喝酒了?”
我捂住嘴巴,“没有,是他们喝多了,染到我身上的!不信,你问柯子!”
马柯子不愧是我好姐妹,立马点头,“我帮你看得死死的,刚才一滴酒没给她喝!”
顾阳信了我们的鬼话,当真没再追问。
我还在吃药,他是不同意我碰酒的,只是今晚有些话,不喝点酒借个胆,我怕我是说不出来。
回到之前在h市跟顾阳一起住的家,来的前一天顾阳已经让人来清洗过,房间通了风,没有一点久置的感觉。
h市的气温比城南要低很多,回来的时候,外面还飘起了小雪,顾阳开了暖气,驱走一屋子寒意。
我的酒劲有些慢慢上头,?坐在地毯上用围巾将自己的脑袋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