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估计是吃太久白粥配菜脯,坐在小桌子前,盯着那锅白粥念念叨叨:“苦啊苦,吃碗粥,配菜脯,住破屋,块块补”
我拿一根菜脯条,塞到她嘴里,“赶紧吃吧,等会还要去上课。”
白茯苓妥协,慢悠悠喝起了粥。
我说:“茯苓,昨晚你喝醉说酒话了。”
白茯苓一脸没睡醒,半眯着眼睛又喝了一口粥,漫不经心问了一句:“我说啥了?”
“你哭得撕心裂肺,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这个描述有些夸张,我紧紧看着她的反应,小心翼翼说出那个名字:“许末年。”
“订——”
白茯苓喝粥的铁汤勺掉到地上,她低头去捡,边捡边无所谓道:“哦,一个好久不联系的邻居发小,昨晚大概喝多了想起他还欠我五百块钱没有还,悲从中来吧!”
说完她对我哈哈笑了起来,跟个傻二哈似的。
我又随口问了一句:“茯苓你是哪里人呀?”
“h市吧。”
我看着眼前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孩,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这个世界,也太他妈的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