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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给封不平几人退缩的机会,丁勉开口说道:
“别把话说得那么危言耸听!风师弟几人、这些年漂泊在外,他们受的苦又岂是你岳不群一句、师门长辈错了就可以抹平的?
还是你岳不群自知教出来的徒弟,不是剑宗弟子们的对手?不敢应战了?”
岳不群就知道这几人来没好事,这不、就出来拱火了!
正要反驳时,王直呲笑一声说道:
“大言不惭、人家一家人的事,岂容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滚一边去、闭嘴画圈圈!”
丁勉被王直一句话、怼得开始怀疑人生:
这是个什么人啊?闭嘴、画圈圈又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乐厚不乐意了,虽然听师兄们说过,这个年轻人很厉害,可也不愿意、就这么丢了嵩山派的颜面,见王直怼师兄丁勉,义愤填膺的质问道:
“你又是什么人?这是五岳剑派的内部事宜,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话?”
王直斜眼撇了他一眼,幽幽的说道:
“你说得倒是好听,人家华山派内部的纷争,何时变成五岳剑派的事情了?”
乐厚没想到这人口舌如此犀利,顿时被反问得不知怎么作答。
还好丁勉机智,大义凌然的说道:
“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不分彼此,华山派的事、我嵩山派为何不能插手?”
见他牵强附会的说辞,王直叹了口气说道:
“你嵩山派是官府吗?就可以直接参与别人的家事!照你这么说,五岳剑派都是明朝治下的百姓,你们的事官府也可以插手了?
那好、我明日就上嵩山派、代表朝廷、也来管管你们的家事,怎么样?”
丁勉对这话无法反驳,承认吧,就是嵩山派对别人的家事指手画脚;否认吧,自己等人就没理由再对华山剑气之争、有半分言语。
封闭平却是心思百转,岳不群已经当众说出、剑气之争是师门长辈的错误,自己还要争个长短的话,似乎也不应该,一时间、封闭平脸色不断变换。
岳不群见他神色,就知道他在犹豫,既然想要收服他们,就要给他们台阶。
想到这、岳不群开口说道:
“既然封师兄带着剑宗弟子上了山门,不妨接受我的提议如何?”
封不平闻言、气哼哼的回道:
“什么提议?”
岳不群神情郑重的说道:
“剑气之争使得我华山派逐渐式微,如今三位师兄、师弟带着门下弟子回来!我诚恳的希望三位师兄、师弟能够重归山门,振兴华山派!
当然、对于封师兄的提议,让我们的弟子比斗,我答应下来!不过、要是封师兄你们的弟子输在我弟子手中,我希望你们不计前嫌,重归山门可好?”
封闭平闻言、委实心动,这些年在外漂泊、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回归华山派,这时有了机会,当然想把握住,可又不愿意、就这么奉岳不群为掌门。
王直见封不平神情变换、有心动、有犹豫、有纠结,于是开口说道:
“不如由我来做个见证,你们都派出各自的杰出弟子、比斗一场,胜者为掌门、可好?”
岳不群闻言、心下一颤,心道:
王兄弟怎么提出这种赌注,要是令狐冲输了,我不就得退位让贤了?
封不平却很是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