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编撰?”
郭宝坤疑惑的点点头,不知道范闲是什么意思。
又听范闲继续说道:
“你看过这本书了吗?”
郭宝坤闻言,不削的翻个白眼,说道:
“这等污秽之书,想我堂堂饱读之士,又怎会观看!”
话落,就听范闲声音变得突然大了起来道:
“那你怎么就知道、这书就是污秽之书了?
难道就凭你主观臆测,就能断定一本书的好坏?
难道,就凭你是宫中编撰,就能否定天下文人编写出的书籍!
否定他们的成果?
难道你已经能代替鉴查院八处,对一本书进行宣判了?
郭宝坤、郭公子,好威风啊!
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权利?
皇帝么?
还是说、是你爹!
礼部尚书、郭攸之、郭、大、人?”
范闲的一席话,顿时起到先声夺人的效果,将郭宝坤质问得哑口无言,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这时,一个年轻公子哥站了出来,拱手对众人一礼后,说道:
“在下贺宗纬,见过郭公子,见过诸位了!”
话落,对着四周一礼后,才站起身说道:
“不巧,在下就看过此书!
书中的确描写了太多闺房之事,其中男女间的床榻之事,的确是污秽不堪,难以入目!
哎!不瞒各位说,至从我看了这书之后,甚是后悔!
如今郭公子提议要禁掉这书,实是为我等读书人起到,清扫眼目,以正视听的大善之举了!”
说完,还崇拜的看了一眼郭宝坤,眼神里全是感激不尽的恶心表情。
郭宝坤见有人出来为自己说话,这人还是南庆有名的才子,顿时底气充足,看着范闲说道:
“怎么样?终于有人看不惯站出来说话,抵制你写的污秽书籍了吧!
哈哈,范闲,你还有什么话说?”
对于郭宝坤的挑衅,范闲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贺宗纬,心道:
还真是哪朝哪代都少不了这等,趋炎附势的小人啊!
嘴上却是说道:
“哦!既然这位贺、贺什么公子,抱歉,你名字不好记,恕范某说不出来公子的名字!
既然,你都已经看过这本书了,那你可记得书中的诗句吗?”
贺宗纬闻言,正中自己欲要显摆、自己出色的记忆力的下怀,点点头、洋洋得意的说道:
“自然是记得的了!”
范闲闻言,诧异的说道:
“我就奇怪了!书中大量的诗词歌赋,你都不说,怎么就只记着书中描写的男女之事了?
这本书的每一回中,都有几篇诗词,想来在场的诸位,都多少知道几首吧!比如:
书中的《好了歌》。。。。。。”
说到这里,范闲神情一正,缓缓吟诵道: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诵读完这首诗后,范闲又继续说道:
“这首诗就是劝人要注重实际,不要好高骛远,贪图享受的积极向上的诗词!
又比如这首《正册判词》: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