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是范闲的师傅,既然你要挑战我们两人,那就如你所愿了!
记住哦,输了可要兑现赌注的哦!”
郭宝坤闻言,心里一突,心道:
这人从未见过,却是范闲的师傅,想来也是厉害人物了。
想到这里,有点心虚的看向一旁的贺宗纬,见贺宗纬投给自己一个放心的眼神,于是拍案道:
“好!就这个赌注了!我答应了!”
说完,站起身,走出案几,按照昨日就计划好的,来到大厅末尾。
抬脚开始计步数,直到数到十步的时候,才对李弘成躬身一礼道:
“我们不如就以十步为数,十步内作出诗作,让大家品评,得到大家赞赏多的为胜可好!”
李弘成闻言,也来了兴趣。
却是知道,这郭宝坤既然敢提出这个条件,必然是做了准备。
不过,却也想看看在这样的条件下,范闲还有范闲的师傅王先生,有什么应对的法子。
于是点点头,又看向范闲和王直两人问道:
“条件、郭公子已经提出,不知两位的意思如何?”
范闲和王直自然不会在意,点点算是认可了。
郭宝坤见两人答应,也是满心欢喜,于是故作大度的说道:
“既然是我提出的条件,那就由我开始吧!”
说完,走到大厅末尾,开始装模作样的一步一步走了起来。
直到第十步时,才坐到李弘成面前的案几前,提笔开始书写,并开口吟诵道:
“云清楼台露沉沉,玉舟勾画锦堂风;
烟波起处遮天幕,一点文思映残灯。”
吟诵完,又将纸张高高举起,面对堂上众人,面色得意至极。
一众才子都大呼‘好诗’,纷纷为其送上马屁。
李弘成却是隐晦的撇撇嘴,心道:
也就一般般了!
郭宝坤得到众人的赞誉,于是来到王直两人面前,得意的说道:
“两位,你们谁先来?”
王直端起面前酒杯,喝了一口说道:
“还是范闲先来吧!”
范闲闻言,也不客气,走出座位,来道大厅末尾,开始迈步走了起来。
却是在第七步的时候,就说道:
“有了!”
说完,就快步走到案几前,提笔开始书写起来,嘴里还一边吟诵道:
“风疾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这首诗一出,场中顿时安静下来。
郭宝坤艰难的吞咽口水,贺宗纬也是嘴角轻轻颤抖起来,心道:
还好,我没有出来装逼,不然、这脸可就丢大了!
范闲却是停下毛笔,站起身,对王直一礼说道:
“请师傅下场!”
王直却是坐着不动,只是开口说道:
“我是个武人,不喜欢写字,就让若若代笔吧!”
范若若闻言,急忙站起身,来到案几前,等师叔吟出诗句来,自己好书写在纸上。
王直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喝下,才说道:
“南庆以武立国,这作诗嘛!自然要显出男儿本色了!
我就随意作了一首诗,名字唤作《侠客行》!”
他的话刚说完,众人就小声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