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的纠缠,不过是为了长生和大越国的国事,若没有这些无意义的事情羁绊,她内心是不愿和凤千临有瓜葛的。
如今她若真收下这镯子,岂不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不,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正当云素尘想找个借口拜别太妃,先将镯子退给凤天临的时侯,万福居伺候的宫女忽然匆匆赶到两人面前,接着朝张太妃行了个礼。
“启禀太妃娘娘,皇后和衡月郡主求见。”
太妃的丫鬟刚刚说完,云素尘的脸色不由一变,心中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
凭借自己对皇后和衡月郡主的了解,只要有这两个女人在的地方,绝对没有自己好果子吃。
可张太妃刚回宫,并不知晓云素尘与二人之间的恩怨,只当皇后和衡月郡主是真心来看自己的,立刻吩咐宫女传她们二人进来。
云素尘见眼下这种场合,深知自己走不脱,只好认命在旁坐着,等待二人的到来。
平日在云素尘面前,皇后与衡月郡主一向不甚嚣张,但今日张太妃在场,两人显然收敛了不少。
只见皇后带着衡月郡主缓缓朝张太妃方向走来,接着礼貌行礼,让人挑不出任何差错。
而云素尘纵使心不甘情不愿,也还是起身朝皇后与衡月郡主行了礼。
皇后身份不便,自然不好挑云素尘的理,可衡月郡主仗着自己年纪小,竟直接在太妃面前口出狂言,完全不给云素尘留任何颜面。
眼看云素尘行完礼,衡月郡主素好刁难人那股劲也上来了,立即嗤笑一声道:“云素尘,我真没想到你的脸皮竟然真能如此厚,竟然还敢带着这小杂种来太妃面前兴风作浪!”
衡月郡主话说的很是难听,就连一旁的张太妃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只见她一脸不满地盯着面前的衡月郡主,接着沉声开口问:“衡月,不可无礼!这云小姐是哀家的客人。”
只要有凤千临从中作保,不管云素尘究竟是否有衡月说的那么不堪,张太妃都要护着云素尘。
更何况通过刚才简短的对话,张太妃能看得出,云素尘绝没有衡月说的那么糟糕。
太妃当众护着云素尘,是衡月郡主完全没有想到的,毕竟如今凤千临因为云素尘名声扫地,境况十分糟糕。
衡月越想越不甘心,忍不住再次同张太妃开口:“太妃娘娘,您可别被云素尘这贱女人的外表给骗了,她这个人心眼坏的很,不知从哪弄出来个孩子,偏要赖在我表哥身上,又和太子纠缠不清,我看像她这种女人,就该被流放出境,永生不得回大越!”
说起这些时,衡月郡主恨的牙根止痒,恨不得自己亲自出动,把云素尘送出境。
衡月的话越说越离谱,彻底激怒了张太妃,只见她当即拍案而起,接着一脸不满的朝面前的女人开口:“够了衡月!你也是堂堂郡主,怎么什么不着边际的话都能说得出口?云小姐乃大越第一圣手,医者仁心,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么不堪?这种话你切莫不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