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澈对她说的话,好像是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她这次要是不跟着来的话,是不是回去被陈澈给甩掉的理由都不知道。
陈澈道,“不是因为任何人,只是因为我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还忘不了她。”秦明道。
陈澈没有说话。
他自己何尝又不想将她忘记。
只是,越是如此的话,好像记忆越发的清晰。
如果可以将她像一块肉一样的胸自己的心口剜去的话,他真的现在就想把一把刀递到秦明的手上。
可是,他比谁都清楚。
很多记忆,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血液里。
除非他死了。
陈澈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也和她无关,你先休息一会,冷静下。”
他的话不但没有安慰到秦明,反而让她更受伤。
陈澈在现在还一直在维护金绾。
她到底比金绾差在哪里。
陈澈离开了秦明的房间。
他烦闷的离开。
想起电梯里阴阳怪气的厉岁寒,就想将他暴打一顿。
他无疑要伤害秦明,事实上却是让她受了伤。
陈澈一个人去喝酒。
他后悔这次回来。
只是母亲的忌日,他实在氏放不下。
当然现在看来,也算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吧。
他到底是要回来白城,和这里的一切,做最后的告别。
陈澈一个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此时,厉岁寒的房间里。
梁言正和厉岁寒喝的更嗨。
因为厉岁寒回去公司之后,就把钱划到了他的公司账户上。
梁言高兴。
在厉岁寒那里喝了还不够。
还拉着他去了酒吧喝。
厉岁寒最近心里很是郁闷。
他想着要尽快解开和金绾的误会。
又怕他们和好之后,会给她带来更多的伤害。
他怕了。
因为有时候敌人会无所不用其极。
厉循以前可以做出来的和事情,厉军也做得出。
现在的金绾,不能受到一丁点伤害,特别是因为他的缘故。
即便是如他现在在白城可以呼风唤雨,有时候也有一种无力感,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家人照顾好。
这种无力感,让他很是烦闷。
大概是因为得到的太多,同时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只是他想所有的代价,只要找到他的头上来就好。
不然伤及无辜。
可是,只要厉岁年还活着,他就没有办法安心。
厉岁寒和梁言到了酒吧之后,就看到在那里一个人呆着的陈澈。
陈澈看到他们怔愣了一下。
梁言道,“一起喝。”
三个人,只有梁言是因为高兴,是在喝庆祝的酒。
另外两个人都在喝闷酒。
这时候,身边时不时有女人过来骚扰他们。
厉岁寒的一个黑亮,能将人吓的跑到三米远。
三个人不知道喝了多久。
陈澈道,“厉岁寒,你是不是有毛病,为什么故意在秦明面前,提起我卖房子的事情。”
“陈澈,你是不是有毛病,你是不是听说金绾要买房子,就想着要将房子卖给她,不是说不会再和她有任何瓜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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