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稷这几天在各赛场秘密监视赛场的情况。几个小赛场的互相打杀,毕竟不是决赛,兵士伤亡并不严重。
台下看热闹助威的并不认得稷公子,人群中,有从总擂台来I的兵士,他们说的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其中一位对另一位道:“兄弟,你听说了吗,总擂台来了个黑大个,这人武艺高强,连续下了好几场兄弟,都被他打死打残在擂台上,据说到现在还未遇到对手呢?“
那位士兵听了他的话显然气的不行,原本士黄色的脸色,现在气的发红,只听他恨恨地道:“大家无非争个先锋印而己,至于那么凶残吗?这种人即便得了先锋印,也是大家的灾星,出兵打仗最忌将士心不齐,这样凶残的长官,大家肯定不服他。“
赢稷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暗道:“大家争先锋印是好事,若因这事造成大量士兵死亡就不好了,大家是大秦国的勇士,应该互相团结,把所有的恨放在杀敌上,这个大高个也不知是来自那个军营。”
他越想越没有心情在这里呆下去,强大的责任心,催促他去总赛场看看这位兵士说的是否属实?
他来到总赛场时,擂台上的黑大个刚打发了一些打擂者。一片猩红的血液象屠宰场上的猪羊血一般,台上往下钩尸体的士兵正往台下运尸体。
站在台上的黑大个一边叫嚷着打的不过瘾,一边在台上活动着拳脚,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挑战者。
稷公子虽然看的痛心,但是这是他父王授意搭建的擂台,众将士参与出于自愿,毕竟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也无法改变眼前的事实。
他亲眼看着大秦的健儿不是死在疆场上,而是死在自已的同胞手里,眼前的景象真比用刀子挖他心还难受。此刻,他真想跑到金殿上,让父王撒掉这种争先锋印的血腥屠杀。
然而,他很快清醒地意识到,他的想法是不可能行的通的。可是他实在不想看着这么多人死于非命,该怎么办才能解决眼前的难题呢?
正当他搅尽脑汁想不出解决问题的时候,一道灵光忽至,他想起来从岭南带来的盟弟李忠。
他自从来到咸阳就一直把他安排在御花园里,白天他们一起研究战略兵法,晚上他们互相传教,李忠教他气功和练轻功的基础,他则传授一些攻城掠地,带兵打仗必须会的兵法策略。
当然,赢稷还根据他身体壮实的优势,教给他一些流星锤的使法。本来在岭南许偌来l咸阳游山玩水看稀罕景的,这些日子两人只顾着学本事了,只得凑闲的时候,才能去游山玩水。
头几天,忙着准备登基的父王向他提出,说是想见见他的盟弟。稷公子多次向他提起过,可是李忠忌见生人。他从岭南来咸阳,只对这座御花园感兴趣。所以,稷公子的多次邀约,都因为他不愿意见生人而婉言拒绝。
这几天不同于往日,自父王登基后朝堂宫里的事情越来越多。父王母后往日从不召他进宫,这几天朝里的事一多,母后经常召唤他去昭阳宫。
稷公子是位孝顺的公子哥,在文王的这些公子中,只有他能替他们分担忧愁,文王一登基,就有立公子稷为储君的打算。
公子稷悄悄离开赛场,骑快马直奔御花园,要想阻止擂台上的黑大个继续伤人,唯有搬出来李忠这张王牌,去降I服黑大个儿。
李忠这几天没有盟兄相陪,他觉得练武艺有些单调,稷哥安排的各种兵器己经练的非常优秀。所有的重兵器都练完了,他觉得浑身的力气无处可使。舞腻兵器的他一眼便看到假山上,因为年深日久,几块巨石掉落在假山的草地上。
李忠放下手中的流星锤,紧紧扎腰便奔着那几块巨石而去。三块巨石每一块大约都有千余斤或者更重。这几块石头旁长满了野草,因为杂草有遮挡阳光的作用,石头上长满了青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