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们的行为直接影响了姑娘们休息,有些不服气的姑娘,气的去找老鸨子评理。
老鸨子两天前和黄老爷签了千两白银的契约:,明天白花花的千两白银就要进帐了,她现在正做着收银子的美梦呢?
“啪啪啪”窗户被菊儿姑娘拍的山响,睡梦中的老鸨子正收银子,以为山大王来抢呢,吓的她赶紧藏银子。可是,越来越响的拍窗声,终于把她从梦中惊醒。
她弄不清楚什么人拍窗户,用脚蹬了一下老头子道:“他爹,你听听谁在拍窗户。”老头子虽然也很害怕,最终他还是壮着胆子问道:“外面是谁啊,有什么事吗。”
菊儿姑娘听到老板阿爹在问话,菊儿答道:“阿爹,是我,我是菊儿,我妈在吗?”
老头一听是姑娘菊儿,悬着的心才放回到肚子里,他又蹬了老婆一脚道:“是咱闺女菊儿找你。”老鸨吓了一跳,这大半夜的,这闺女不睡觉,来搅我们干啥。
她边披衣服边问道:“菊儿,你有啥急事吗?”这菊儿一听老鸨子应声她没有好气道:“妈,你说有事吗?没事我这大半夜的发神经啊,你也不管管你的宝贝闺女媛媛,她正领着她的小姐妹唱歌呢?她明天出嫁完事了,明天晚上我们还做不做生意了。“
老鸨子道:“我这就去看看咋回事,你先回房吧。这事也怪我,说让她培训舞蹈队。谁知道这闺女这么拼,这么晚还教她们唱歌。“
菊儿见老鸨子应下了这件事,便先回房去了,临走前还不满地嘟哝道:“这些小姑娘,都是些什么人,你们吊嗓子去野外练去,小姑娘家的没点家教。”
老鸨子一边往苏媛屋里跑,一边心里欢喜心道:“还是媛儿和我一条心。知道要出嫁了,今后再教她的小姐妹就没有门那么方便了,这才凑着小姐妹,给她化妆的时间教她们唱歌,不想竞然惊扰了姐姐们。“
老鸨子一边念着苏媛的好一边往楼上跑,她们优美动听的湘西小调,就象仙乐飘荡在怡心院的上空。
快到她的房间的时候,老鸨子忽然想起昨天的给她换贞浩衣的事。她用手拍了一下充满铜臭的脑袋自责道:“早知道这闺女对我如此忠心,就该让她聚家聚一聚,要是她亲娘给她换贞洁衣的话,她会更加感激我,看起来自己光想钱了,竞然忽视了这个细节。”
老鸨子育急慌乱地推开苏媛的门,屋里的苏媛脑袋一面搜索幼时在老家学的歌谣,一边一句句地教大家。小姐妹们挺配合,一时之间,大家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苏媛被歌中的景象左右着,她想着老家的山秀水美鱼虾肥的江南水乡,不自觉灵魂随着跳跃的音符,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那个穷山村,那道竹篱墙,还有几间竹房,家中的一切仿佛就摆在面前。灵魂归家的感觉,竞然是那么地美妙令人何往。
“妈妈,您怎么来了。”小姐妹们的歌声戛然而止,苏媛一时之间未缓过神来,自顾自地唱着湘西小调。
老鸨子的出现把大家吓的不轻,她们以为舞蹈班反水的事被人告了密,这被老鸨子抓了个正着。小姐妹们一齐跪下,林莺莺主动开口问老鸨。
这时有人拉了几下她的渎衣衣角,苏媛才从幻像中回过神来,见大家跪了一地,老鸨子不知何时来了。苏媛觉得理亏跪在地上向老鸨子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