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等几人来到品级台前给大王施一礼道:“大王,陇南来的那小子,嚣张拔扈,目无尊长。凭这小子的德性如何担的国史馆长兼编修的重责。“
大王早就知道这事麻烦,他从坐殿到现在,一直用龙目的余光不时看向他们,李大人迟迟不出班奏本,就是忌惮王师出班捣乱。如今,两家都杠上了,一场舌战在所难免。
大王脸含笑意问王师道:“恩师此言差矣,本王听李卿说这赵朋是个有经天纬地之才的贤士,他刚从陇南奉召到咸阳,人地两疏本王未曾见过此人,恩师与他素味平生,如何就结下了梁子。“
王师见大王说话不卑不亢,满朝文武在场,挑不出大王半点忤逆之词。王师等人一时无言以对,因为在殿下广场,众人都可做证,的确错先在于他们。
王师虽然觉得大王再问下去,指定对他们不利,但是他仍然跪下奏道:“大王,事情是这样的。”王师就把他见了赵朋如何英俊潇洒,是臣觉得国史馆之职责任重大,就想试一下他的才学。
谁知这小子恃才欺人,竞然骂老臣们是老畜牲?。众文武见他说话把自已绕进去了,他幽默的讲话顿时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大王也想笑,但是他怕失了君仪,故意咳嗽几声压住控制不住的笑意。他心里暗道:“赵朋是李卿推荐给本王的人才,岂能是你们几个老家伙阻止的了地?不管怎么说,先把人宣上殿再说。”
于是大王用双手示意大家肃静,众臣止住了笑声,王师一伙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半天才恢复了常色。
王上笑道:“恩师所言不无道理,但是本王不能凭您一面之词断人是非,依本王看倒不如宣那厮上殿,恩师与他对质,倘若真是这厮无礼忤逆恩师,本王当重责于他。”
王师还以为大王真念师生一场为他们做主,他怎知大王的心事,只要把赵朋宣上殿,大王定问事情根由,到时候谁是谁非大白于众,王师一心想解心头之恨,答应了大王宣召赵朋。
张黄二人陪着赵朋在殿外等候大王宣召,赵朋在为自已失口骂了那些老臣感到后悔不己,兰时图了一时之快,却给李大人惹下了麻烦。
张黄二人不以为然,黄老爷安慰他道:“老师休怕,当时有众位大人作证呢,谁是谁非大王一会儿便能分辨清楚。为了大秦的事业,他一定会宣召我们。我们相信大王一定会主持公道的。”
虽然张黄二位老爷极力相劝,赵朋心里仍然忐忑不安。大王上朝快一个时辰了,也不见御前公公前来宣召他们。
赵朋真是悔不当初,自己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平头百姓,干嘛要跟权势滔天的王师元老为敌?人家官大骂自己两声也就算了。你好的那门子胜,争的那门子强啊。
随着时辰的推移,张黄二位的底气明显也不足了起来,但是他们并不气馁,他们给赵朋打气道:“实在不行的活我们就闯大殿,就算当不成国史馆的编修,也要把王师元老们的丑恶嘴脸给揭露出来。
就在他们准备闯大殿的时候,御前太监刘公公走出大殿,刚好给他们撞个顶头。
刘公公一看众位的架式,面前的局势很明显,这些人打算硬闯金殿了。他吓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自己若是晚来一步,挺好的事准能让他们给搞杂了。
刘公公虽然只是个干公事的御前公公,可是他心里却向着李大人,和他们三个人。毕竟赵家舞蹈班是他从陇南陪同李大人请来的,这赵朋又是苏媛的亲人,所以他做事向着赵朋他们。
刘公公将手里的圣旨一亮道:“你们几个随咱家上殿一切要看咱家的眼色行事懂吗?
张黄二位为刚才的莽撞甚是自责,小心翼翼地跟着刘公公进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