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和冬菱出去后,屋里就剩下苏媛父母,阿羞和她自己。
秋菊和冬菱说备茶只是个借口,虽然苏媛和她们见过面,可是人家毕竟是李府的丫鬟,熟人倒是不假,毕竟没有发展到很铁的程度。
屋里没有外人了,苏媛把情绪酝酿了好久,终于眼眶一红,“哇”地一声趴在她娘的肩膀上牛鸣起来。
老头儿见女儿哭的地昏天暗,他劝苏媛把发生的事说出来,不管大事小情,人只要把窝在心里的事说出来,心里才能舒服一些。
苏媛也想把事说出来,这事让她怎么开口呢?“哦,就有啥说啥,说大王那啥啥啥她。”这事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呢。
如果屋里全是女人还好些,她爹尽管不是外人,终究是一个男性长辈。苏媛想说出来排解一下情绪,事实又不容许她说,想想没辙干脆还是哭算了。
阿羞见苏媛光哭不说话,她也替苏媛着急。刚才有外人不好说话,现在人家秋菊和冬菱走了,有啥事说就妥了呗。
何况她都是嫁了人的少妇了,有什么不好说的。阿羞偷偷地拽了一下她的裙摆,示意她可以说话了。
苏媛见阿羞拽她,当即从母亲肩上抬起头来,她偷偷地给阿羞使眼色,意思是委托阿羞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给苏媛的父母听。
苏媛不向她爹娘诉苦,这里面是有原因的。阿羞未回建安宫前,苏媛当时在沐浴,大王进建安宫后令她好生尴尬。
至于阿羞回宫后看到的事,只要就重避轻地说个大概,她也就比较满意了。
因为阿羞看到的场面,只是大王站在门前阻止她自杀,而自已无非是持银簪欲自杀的事。这事无论让阿羞怎么说都没有旋琦内容,顶多就是大王逼的她想自杀而己。
阿羞跟苏媛暗中讨价还价了一番,最终还是阿羞接下了这单生意。
为了达到苏媛受到伤害,所能表达出来的最佳效果,阿羞装着哭腔酝酿了一下情绪。可还别说,阿羞在太后面前侍奉了多年,这演戏的功夫,还真是自然天成。
只见她的眼睛顿时有些发红,几串眼泪也非常应时地滚落下来。她带着哭腔对苏媛的父母道:“也难怪公主见了爹娘只管哭不说话,奴婢想起当时的情形,到现在还吓的心里发抖呢。”
苏媛的爹娘也受到了,阿羞情绪上的渲染,尤其是苏媛的娘,一把拉住阿羞着急地问道:“妮呀,你给伯母好好地说说,你媛妹当时有多危险。“”
阿羞凝神细想,好象在想当时的危急情形似地,过了一会儿她用略带颤抖的语气道:“当时,奴婢去坤宁宫给公主取夜宵,由于夜宵颇费时辰,奴婢等厨子做好夜宵才回建安宫。”
奴婢离建安宫老远就见大王,欲对公主非礼,公主怎能斗的过大王,她情急之时拨下头上的银簪欲自尽。
奴婢眼疾手快,千钓一发夺下了公主刺向胸口的簪子,险之又险地教了公主一命。
苏媛的父母听阿羞讲苏媛的事,犹如身临其境,苏母心有余悸地道:”多谢阿羞姑娘救了媛儿。“苏母欲给阿羞下跪。吓的阿羞赶忙扶住了老人。
阿羞给老人讲的活灵活现,要不是苏媛亲身经厉了那件事儿,连苏媛自己也差点信了。阿羞说话间向苏媛使眼色,询问一下自己的演技如何?
苏媛暗中给阿羞竖了大拇指,苏媛的父母不放心地问阿羞道:“你救下媛儿后来又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