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歆恬噘嘴,娇声咕哝,“人家哪有惹你,难道你不喜欢?”
岑若楠叹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喜欢。但某个小坏蛋只管点火,不管灭火,我吃不消。”
莫歆恬脸热,垂着头愈发小声地咕哝,“又没说不给你灭。”
“嗯?”岑若楠几乎要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
莫歆恬抬起头,目光和他对视,一点也不露怯,“给你灭火,要吗?”
岑若楠深吸了几口气,蓦地抬手弹了一下她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声音有几分咬牙切齿,“胆肥了,敢逗我了。”
“没有,我说真的。”莫歆恬涨红着脸,颤着指尖朝着他那处袭过去,“我、我真的可以的。”
“莫歆恬!”岑若楠低喝一声,伸手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说,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前两天还那么抗拒那事的人,现在突然像是开窍了一样,若说没鬼,他才不信。
“啊?我、我没有啊。”
岑若楠将她的身子掰正,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说吧,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哪有,我一向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才不屑做亏心事呢。”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突然就想通了?我可还记得前两天某人骂我流氓来着。”
莫歆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也因为这几句无厘头的盘问而消失殆尽。
“不要就算了,别像审犯人一样地盘问我。”
岑若楠哭笑不得,“我就是好奇问几句,怎么就像审犯人了?”
“哼!”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要不要去洗澡?还是先看一会电视?”
莫歆恬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时间还不到9点,便拿过遥控器调到综艺频道,“看这个可以吗?”
“不是喜欢看体育频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