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对不起什么？”言玦把手指扣在她后脑勺上促使她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我自作主张地把你纳入我人生的规划还没有跟你道歉呢！”
顾凯歌被言玦这句话逗笑了，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靠在他身上，侧着头靠在他胸口处听着他心跳的声音。
一下，一下，又一下……他的心跳声平稳有力，有能够使顾凯歌安心下来的特殊功能。
两个人就那样站在没有人的路边，言玦低下了头在她发间吻了下，又低下头去在她耳畔轻轻吻了一下，这才继续抱着她。
夜很静，静得言玦只听得见顾凯歌轻轻的呼吸声，静得闭着眼睛靠在言玦怀里的顾凯歌只听得见言玦的心跳声。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凯歌才睁开眼睛，抱着他的腰的手拍在他背上，一下，两下，三下。
“以后啊……”顾凯歌的声音软软的，带着轻微的鼻音，就像夜空中星星和月亮的低喃，不痛不痒却叫人难以忘记，“以后我们都不要说对不起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跟你讲，你别嫌我烦，你有事也别憋在心里。以后如果我们吵架了，我生气了你要哄我，你生气了我去哄你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夜很静。
怀里的人低声诉说着以后。
承诺好像刻在了夜空中，发出阵阵足以媲美月光的光芒，叫人难以移开眼睛。即使灼得眼睛流泪，也要目不转睛地盯着，生怕它下一刻就消失得了无痕迹。
“好。”
夜很静。
星星和月亮听着他们的承诺，默默躲到云层后记在心里。